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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高浚绝望地闭上了眼,高涣还有些鲜活的怒气,指着他破口大骂,只是任他如何愤怒,落在高湛眼中,都像是求人发笑的表演。
长期的监禁生涯,已经让高涣与高浚有些神智不清,吃喝拉撒都在地牢中,身边都是或风干或新鲜的排泄物,已经让人很难堪了,兄长时不时带人来耻笑,更让高涣高浚的自尊破碎成粉末。
“乖,该吃饭了。”
高湛笑着,从仆人手中接过一个碟子,将手伸进地牢,把碟中肉菜都倒在地上,口中还不断嘬出逗狗的声音,让两位兄长过来用餐。
“步落稽,你等着!我要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
“居然敢学至尊的歌声!你不怕死吗!”
听见二人的叫骂,高湛轻蔑笑笑,不和他们言语,直接走出地牢,在门口向二兄高洋行礼。
“至尊。您也都听见了,他们被关到现在仍有斗志,莫说一年,只怕十年都不会改。”
高湛适当的沉默数息,给高洋留出回味的空间,又继续说:“若是只杀我一人,臣弟倒是无所谓,但若是他们怪罪于您,日后要对太子不利,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臣弟不敢细想啊。”
“哼,两个贱种!”
高洋发话了,高湛心中对此极为赞同,但表面上还是要遮掩一下:“他们可是我们的兄弟,也是先皇所出……”
“哦?你是想替他们说情?!”
高湛连忙摇头:“当然没有,至尊既然觉得他们是贱种,那就把他们杀掉吧。”
高洋没有同意,想了想,才说:“我要亲自看看。”
高湛心里啧了一声,不过面上还是迎合奉承。
过了片刻,地牢又响起同样的歌声,这次高浚高涣可不怕了,两人跑到地牢门口,抓着铁栏大骂:“步落稽,你靠近点唱,阿兄给你喝个彩!”
“对啊,快把屁股凑过来,阿兄一年多没碰女人了,这就给你点赏头!”
高湛如愿出现在他们眼前,只是令人惊恐的是,高湛没在歌唱。
那现在唱歌的人,是……
梦魇般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高浚曾命人为二哥擦拭鼻涕,可现在,他只能跪在天子面前涕泗横流。
“二哥……!”
高涣似乎打了一个寒噤;他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铁栏杆了。
“嘘。听至尊的歌声。”
高洋仍在忘我高歌,高湛拨动腰间宝剑,示意两位兄长应和。
复杂的心绪在高涣高浚的心中升腾,他们含泪陪唱。
“朝发欣城,暮宿陇头,寒不能语,舌卷入喉……!”
“陇头流水,鸣声幽咽……遥望秦川,心肝断绝……”
高氏兄弟们的童年是一个战火纷飞的时代,魏末人民苦中作乐,高氏兄弟也学会了这些诉说痛苦和思乡情感的民歌。
小时候朝不保夕,衣衫褴褛的兄弟们没什么好玩的,只能一同作歌,引以为乐。
而今荣登天家,位列诸侯,却是在这样的情境下,再次感受到当年的恐惧与加倍的绝望。
他们活过了残酷的魏世、暴虐的尔朱,然而自家建立的高齐,却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么?!
“唔!呜呜……!”
不知不觉间,高涣与高浚声音颤抖,神色惶恐不安,既令高湛觉得恐怖,又令高洋觉得悲伤,似乎在二十年前,他就是这样和兄弟们抱在一起唱歌。
那时,还有一个更高大、更强壮的人保护着他们,大兄高澄已随父而去,自己理应接过保护家人的重任。
可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歌声停止,高洋凝噎,脸上缓缓流出两行泪,露出与高涣高浚同样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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