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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姜斯所料,等他在外面逛了一个多小时后回家,邻居门框上的八卦镜依旧岿然不动。或许是对方压根没将姜斯的话放在心上。
姜斯自觉尽到了情分,不再多说。他手上的片子拍的差不多了,纸扎店就得继续开张。
农历七月,又称作鬼月。是一年中魑魅魍魉横行,阴气邪祟最多的时间段。
眼看就要到了七月半,有心的人都会买上一些纸扎、纸钱拿到十字路口烧掉,全当慰问先人。
自然也是姜斯生意的旺季。
一天销量就比之前一个月都多。
姜斯非常满意,觉得手头又宽松不少。
任劳任怨打下手的海棣收拾完凌乱的桌面,以为姜斯像往常一样下班。却见他装上一堆的纸钱金元宝,又拿了个小型烧纸桶摆在店门旁边,将东西倒进去开烧。
“这是什么意思?”海棣不解。
小说里面也没写过这种情节。
“农历七月十四到十六,我得连续烧三天,给附近的没有子嗣后代的孤魂野鬼发钱过日子。吃阴间饭就得多积阴德。”姜斯解释道,看着火光有熄灭迹象又往里面撒了几把黄纸钱。
“就当是我为下面早日实现共同富裕而做出的贡献了。”姜斯自我肯定道。
“原来如此。”海棣点点头,顺着姜斯的胳膊爬上去,趴在他肩上往下眺望。火光在他们脸上蒙上一层橘黄。
夜幕降临,附近的孤魂野鬼被这里的纸灰味吸引,纷纷靠拢过来。
见状,姜斯喊了一声,“都排队拿钱。”
他们自发排成长队,从马路的对面横跨到这里,路面的车辆行人无知无觉地穿过这些鬼影,安然行驶在路上。
阴与阳交汇又互不干涉在此时完全地具象化。
长长的队伍从头到尾都是安安静静,在姜斯的注视下也没鬼敢放肆多拿。一人多鬼形成诡异的默契,海棣隐隐感受到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一直流动。
姜斯其实只是看着他们排,自助领钱,桶里钱不够了就再加上一些。空下手来还能跟海棣聊天:“你可小心点,要是掉进去了,那可真是你上赶着给徐揽月陪葬。”
“……”海棣有时候真觉得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长了一张嘴。
太破坏氛围。
姜斯对他的腹诽毫不知情,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将飘落到地面的纸灰清理干净索性关了门,对剩余的鬼道:“今天结束了。想要的明天早点过来排。”
方才还黑压压的鬼群立即四散开来,说话声如炸开的油锅一样,铺天盖地传来。
“谢谢大人——”
“又来晚了。”
“走了走了,明天再来。“
“真是白跑一趟。”
有鬼抱怨也有鬼道谢,不一会全部散了个干净。
姜斯刚锁上门就瞧见不远处有的男人鬼鬼祟祟地盯着他瞧,身影有点眼熟。
见被发现了,男人索性大大方方走出来,站在灯光下让姜斯看个清楚。
“原来是他啊。”姜斯恍然,对海棣道:“你还别说,洗干净脸,长得还算可以。”
“姜哥。”林楠嗫嚅叫他。
“你身体怎么样了?”姜斯本来就是随口客气一句,哪知林楠突然拉上他手,带上哭腔道:“不好。我快被折磨死了。”
“好好说话。”姜斯强硬地抽出自己的手,有点洁癖犯了的嫌弃,“你爸妈不是帮你想了办法了吗?”
“那没用!压根没用!”林楠崩溃低吼,猛地把脸凑到姜斯面前,让他看清楚。“你看我这黑眼圈,我这血丝,我现在压根不敢闭眼,已经两天没睡觉了!”
“嗯嗯。”姜斯跟他拉开距离,觉察到海棣一直不耐烦地催促,伸手拍了拍他的头全当安抚。
“那你注意休息。”
说完转身就走,林楠眼疾手快再次拉住他,被姜斯猛地甩开,这次实在忍不住皱眉呵斥,“你到底想做什么?好好说话不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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