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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仿佛生锈了,吱呀吱呀地横冲直撞,穷极一切榨取对方口腔里的最后一丝空气。而后暖开了,舌尖不徐不疾交缠、舔舐、追逐,如同春池中两条相互嬉戏的游鱼。
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身体被名为满足的情绪泡得发软。谢可颂微微喘着,退开一些距离,与展游对视。
他听见展游眷恋地叫他的名字。
“可是你会做捏捏乐玩具,怪物猎人打得比我还好,而且没关系其实我也分不出茅台的区别。最后,要是你不喜欢过山车,”展游不正经地举出另一个相当刺激的项目,“我们可以做——”
谢可颂双手捂住展游的嘴巴,满脸通红:“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展游眨了一下眼睛,将谢可颂送回地面,意思是投诚。
谢可颂便松开捂住展游的嘴。
“你是在害羞吗?”展游打量着问。
谢可颂撇开脸。
“为什么?”玩味的笑愈发浓重,展游纠缠不休,“之前打电话的时候不是什么都敢说吗,听得我都有点害羞了。”
乱讲,展游什么时候害臊过。谢可颂不语,走到墙边,合上电脑,拖着展游的行李箱朝外走。
展游紧紧相随,左一个“领导”,又一个“告诉我嘛”,搞得谢可颂烦不胜烦。
“……小谢,你是不是其实对我很心动?”
“是的。”
行李箱重新立正,谢可颂正视展游,一板一眼地说:“是的,我对你很心动。不管打过多少次电话,见过多少面,看到你还是会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就像你第一次跟我表白时那样。”
展游这回真的咬到舌头了。
谢可颂讲情话也跟到点下班似的,说完就跑。他把花束放在行李箱上,自顾自地拖着,走出一段距离。
“那答案呢?”展游在谢可颂背后问,“你愿不愿意跟我……”
“如果我不愿意刚刚就不会亲你了。”
谢可颂看了眼手表,沉着计时:“你的航班提早到了半小时,减去刚刚我们磨磨蹭蹭的十分钟……如果你还想接吻的话,我们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谢可颂不习惯说喜欢,更觉得爱是一种能够灼伤舌头的火团。他的回答永远无比迂回,却坠着沉甸甸的真心。
展游眼眶饱胀发热,几步跨过去,将谢可颂抱了个满怀。
鼻尖相互磨蹭,细微的痒。呼吸落在谢可颂绯红一片的脸颊上,展游吻住谢可颂的唇。
一束阳光从他们偶尔分开的侧脸中穿过,在唇齿间闪耀。他们旁若无人地厮磨着,绵绵而热烈。
窗外,一架飞机升至空中,另一架飞机正平稳地返航,川流不息,正如展游经历过的几百几千次的旅程那样。
他的世界是一张巨大的飞行棋地图,绕了一圈又一圈,始终骰不到可以停下的点数。
幸好弄丢的终会失而复得。
展游的飞行棋终于有了可以落脚的地方。
*
他们吻满了整整二十分钟,回到车上。
谢可颂把一沓A4纸放到展游腿上,让他提前准备。
“PPT我帮你调整……啾。”
展游侧头亲谢可颂的嘴唇。
谢可颂忍,继续说:“调整过了,这是整理出来的PPT大纲,你看……啾。”
展游又亲了一下,还对谢可颂眨眼。
谢可颂再忍,以大局为重:“你自己看着调……”他偏头躲开展游凑过来的脑袋,凶他:“坐好!不许乱动!”
展游相当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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