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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爷爷!爸和奶奶吵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燕承一路跑进书房,正想去拉爷爷的手,却被他冷漠的眼神看得整个人僵在原地。
「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老人冷哼一声,「我好好一幅字都被糟蹋了。」
放下笔,将废掉的纸一揉扔进竹筐,他重新提笔蘸墨,对燕承抬抬下巴:「研墨,不该你管的事别管。」
「可是……」
「可是什么?你是能阻止你爸,还是能阻止你奶奶?」老人冷哼一声,「你什么都做不到,去了也只能干看着。」
燕承咬咬唇,没有说话,也没有乖乖上前研墨,而是固执地站在那,无声地宣告着自己的态度。
老人瞥他一眼,发出看到新奇事物的声音。
「怎么?你还不服气?那你去吧,去看看你能做什么。我本来以为你是最像我的那一个,看来你也一样,偏执固执,自以为是,不愧是她的孙子。」
他冷笑着,神情里没有一点温情:「燕回也是,那么聪颖,天赋卓绝,却困顿于血脉亲情,浪费时间去学什么数学钢琴,愚蠢至极……」
燕承不可思议地看着爷爷,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后退了一步,又一步,然后转身跑了出去。
谁知他刚跑出书房,就和燕希泽撞了个正着。
对方站在右走廊口,和燕承隔着小客厅四目相对,头发凌乱,眼睛赤红,眼底残留着暴虐和一丝慌乱。
看到燕承,他眼神明显瑟缩了一下,然后转头顺着楼梯朝楼下跑去,中途还差点摔倒。
燕承从来没见过父亲这样慌乱过,他怔愣了两秒,眼神下意识落到右走廊上,心中闪过不详的预感。
过了一会,他拖着步子走到燕琴的卧室门前,看着半掩的房门却提不起推开门的勇气,直到管家端着燕窝走来,看着他温和地笑笑。
「二少,有事要找夫人?」
燕承转头看向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摇摇头磕磕绊绊地回答:「没…没有……是我爸他…他刚才在奶奶屋里……」
「原来是少爷,」管家顿了顿,看了眼半掩的房门,「少爷在夫人房里?」
燕承抿了抿唇:「没…走了……」
「走了?」管家有些惊讶,抬手推开房门,「不在家吃晚饭吗……」
随着房门的开启,里面的一切逐渐呈现在眼前,燕承缓缓睁大了眼睛。
他先是看到了倾倒的五斗柜,然后是倒在床尾的椅子,最后是掉落在床边的画框。
视线边缘处,管家手中的托盘掉落,瓷碗随之落在木地板上,昂贵的官燕洒落出一道弧线。
紧接着管家跌跌撞撞的背影跑进视线内,他朝着床上伸出手,却颤抖着无法落下,最终只能跪在床边,双手紧紧抓着锦被,转头看过来,嘴唇不断地开合着。
燕承愣愣地看着管家,眼神发直又有些飘忽,不想移动却还是控制不住,迅速扫过床面,而后一触即离。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看清了床上的情况——
燕琴歪倒在床上一动不动,额头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丝质锦被,如同一朵腐败糜烂的花。
等燕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声音才迟缓地冲入颅骨,他听到了铁制托盘落地的巨响,听到了瓷器碎裂的声音,同时也听见了管家的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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