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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那人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吵到他,很快就用完了浴室回到房间,屋子里再次静下来。
路行川正琢磨着菜谱,忽然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还有桌椅被碰倒的声音。
男人压抑的痛呼和哽咽,令他顿时坐起身来,翻身下床,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那人门外。
敲门没人开,喊了几声也没有回音,拧动门把发现上了锁,路行川只怕姜以宁出了什么意外,一秒钟也不敢再等,径直便用力把门撞开。
然后他看见了跌倒在地的姜以宁,湿漉漉的长发和更湿润的眼睛,狭长的眼尾和挺翘的鼻尖都泛着红,咬破的下唇沁出血色,脆弱可怜中又显出无端的艳丽。
对方神色惊惶,衣襟散乱,露出一点瘦削的锁骨。
一手扶着床沿,一手按着腰侧,显然是撞到了哪里,长腿蜷缩起来,赤裸的脚上也依稀可见大块的水泡红痕。
路行川呼吸一滞,几步上前单膝半跪,矮下身问他:“是撞到腰了吗?还是哪个位置疼?你先别乱动,我马上叫救护车……”
“不用了——我没事,已经没那么疼了。”
姜以宁脸色还苍白着,却执拗地摇头,只是摔了一跤而已,哪就那么严重要叫救护车了。
路行川还不放心:“万一骨裂怎么办?”
“真的没事,你看……嘶。”
姜以宁撑着床沿站起身,试图证明给路行川看,腰椎倒是幸运地真没什么大碍,脚底的血泡却疼得他倒吸了口凉气。
路行川忙又站起来扶住他,小心翼翼地让他坐在床边。
姜以宁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浅淡的香气,白皙的皮肤因羞窘而变得粉红。
他顺着路行川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脚尖,不大好意思地缩了缩脚趾,但长裤只盖到脚背,想藏也无处可藏。
“别动。”路行川道,“等我一下。”
姜以宁愣愣地坐着,年轻人转身出去,很快拿来医药箱,复又单膝跪下,像那天捧着他的手一样,毫无芥蒂地捧起他的双脚,低着头仔细地给伤口消毒、擦药包扎。
脚心敏感的皮肤被棉签擦过,被冰凉的酒精和路行川温热的指腹同时触碰,姜以宁更加脸热,羞耻地想要收回脚,却被对方一把握住了脚踝。
姜以宁的骨架并不算小,到底是一米八的个子,骨肉匀停,也不至于瘦得过分,但路行川的手掌很宽,手指修长有力,指腹生了一层粗糙的薄茧,轻易便能圈住他的脚踝,稍微用力就制止了他的逃避,连脚背都紧张得绷直了。
美人身上的每一寸都是美丽的,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没有哪一处不完美。
路行川为他缠紧纱布,强迫自己从那截雪白泛粉的脚背上移开目光,喉结滑动了一下,抬眼望向姜以宁,声音微哑:“宁哥,我再帮你看看腰上的伤吧。”
气氛着实有些古怪,姜以宁忍不住脸红,又觉得路行川只是好心,自己不应该多想,就像刚才,他怎么会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那么……
姜以宁顿了顿,还是点了头。
他背过身,伏在床上,撩起一点睡衣的下摆,后腰处果然已浮现出一片明显的青紫,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愈发显得触目惊心。
路行川看在眼里,恨不得自己来替他受伤,刚才那点不合时宜的旖旎心思也完全消散,只剩下纯粹的心疼。
从医药箱里找出活血化瘀的药油,倒在掌心搓热,轻柔地覆上姜以宁腰后的伤处。
“嗯……”
姜以宁闷哼了一声,路行川停住涂抹按揉的动作,问他:“疼吗?”
姜以宁摇头,最疼的那阵是刚摔伤的时候,现在只是隐隐作痛,因为按摩的力道适中,药油起初微辣随后凉爽的触感盖过了痛楚,反倒有种微痒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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