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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以宁伸出手,轻轻覆在路行川输着点滴的右手上,只虚握住他的指尖。
路行川弯起手指,勾住姜以宁的,牵了牵嘴角,声音低哑:“我没事,不疼。”
他忍耐着痛楚,想起意识模糊时听到的那段话——究竟是梦,还是幼时尘封的记忆?
如果是后者,那当年的车祸必定还有蹊跷,路行川抿了抿干涩的唇,隐约察觉到这次的事情也没那么简单。
那辆货车分明是故意冲着他来的,假如他没有提前让司机改换路线,继续按照原来的轨迹行驶,直接被结结实实地撞上,或许他就没机会再醒过来了。
路行川感到一阵后怕,抬眼对上姜以宁湿润的眼眸,张开嘴,却还是说:“真不疼……刘叔呢,他还好吗?”
刘叔是开车的司机,伤得比路行川轻些,现下正在另外的病房,家属已经赶来照顾,翟家会负责所有的医疗和误工费用,姜以宁同路行川说了他的情况,年轻人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
幸好没有连累旁人送命,路行川动了动喉结,忍不住问:“宁哥,你能不能抱抱我?”
姜以宁点头,小心地避开路行川身上的伤处,俯身给了他一个很轻的拥抱。
路行川左手不能动,右手费力地抬起来,环住姜以宁的腰。
男人的体温透过病号服传递过来,病房内的消毒水味混着对方身上熟悉的玫瑰香气,路行川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终于又有了切实的安全感。
“小川……咳。”
翟老爷子拄着手杖,走进病房看见他们抱在一起,别开眼,低咳了一声。
姜以宁和路行川的关系虽然也算过了明路,但被长辈撞到亲密举动还是不免赧然。
他不好意思地直起身,拘谨地朝老人颔首,路行川也想坐起来:“爷爷。”
翟弘礼眼里有几分无奈,更多的是心疼:“你别乱动,好好躺着休息。你……”
他转向姜以宁,张口欲言又止,最后只叹气道:“多陪陪小川吧。”
路行川在医院养伤,姜以宁亲自看护,病房外的保镖三班轮岗,治疗和用药方案都有老爷子过目,年轻人恢复能力强,眼见着一天天好起来,车祸也很快出了调查结果。
警方通报最终定性为普通交通事故,货车司机连续工作超过十小时,未按照规定时间休息,等红灯时犯困打盹,误将油门一脚踩到了底,才酿成了这次祸事。
但他肇事后并未逃逸,而是主动报警配合调查,积极承担赔偿,因为路行川和刘叔的伤情鉴定都只达到轻伤,货车又买了全险,保险覆盖下车辆损失和医药费,最后甚至够不上刑事处罚标准。
那司机的社会关系也很简单,账户没有可疑的资金往来,一切都看起来像是单纯的意外,反而让姜以宁脊背发凉。
路行川和翟湛英是天然的敌人,不仅是情敌,更是翟氏集团继承权的竞争者。
姜以宁原以为他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却忘了这是一场零和博弈。
就算路行川不主动招惹翟湛英,后者也不会甘愿将手中的利益拱手让人。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路行川的身份让他注定成为争端的中心,一个吸引火力的靶子。
今天对他动手的可能是翟湛英,明天也可能是翟家的其他叔伯兄弟,翟弘礼可以为他提供一时的庇护,但终究已至迟暮,不可能永远为他保驾护航。
年轻的学生尚未熟谙资本博弈的规则,要成长起来还需要时间,而姜以宁持有的集团股份不足3%,刚好卡在最微妙的份额,连董事会的投票权利都没有。
宏基和其他几个子公司倒是分到了5%,却依旧无法与相对控股的翟湛英抗衡。
深夜的病床边,姜以宁注视着路行川安稳的睡颜,指腹抚摸过对方英俊瘦削的侧脸,倏尔顿住动作。
翟湛英最初不愿意和他离婚,就是怕婚变的丑闻传出去影响股价,后来他们的婚姻状况公示,伴随着流言揣测,也确实引起了股市波动。
舆论是把双刃剑,作为公众人物,他如今的社会影响力,或许能成为撬动庞然巨物的杠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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