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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在我们Ivan的面子上。”
被称作Kiven的年轻人闻言马上敛起嚣张的神色,满怀期待地问:“要放烟花了,我能和你一起拍照吗?”
年少的姜以宁狡黠地眨眨眼,只笑吟吟地摇头,翟湛英想向对方搭话,说一句谢谢,还未来得及开口,姜以宁已翩然走远,没有多看他一眼,
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姜以宁的世界是如此的明亮刺眼,从那一刻起,翟湛英便发誓要得到那个站在光里的少年。
他也确实得到了。
姜以宁是他最得意的战利品,他绝不能失去他,好像他所有的成功,都是从姜以宁开始,所有的失败,也是自姜以宁离开而起。
“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翟湛英近乎狂热地凝视着姜以宁,伸手去捉他的肩膀:“我还有一笔钱,可以让你过和以前一样的生活,我会对你好,永远爱你、保护你……”
姜以宁躲开男人的触碰,只觉得头晕又恶心,扩音器的电音从舱面隐隐传来:“前方渔船立即停船!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即停船,放弃抵抗……”
怎么会这么快!
难道是姜崇文反手又出卖了他?
翟湛英暗骂了声脏话,眉头皱起,阴沉的目光再次瞥向姜以宁。
咸腥的海风灌进喉咙里,黑暗的夜色被强光探照灯刺破,姜以宁被迫仰起下巴,双手反绑,被翟湛英挟持着,刀尖抵在喉咙处,将苍白的皮肤压出一道红痕。
“别过来,否则我就动手了!”
翟湛英大声喊话,眼神死死盯着不远处海警快艇上,和警察站在一起的路行川。
这小子还真是阴魂不散,男人呼吸加重,胸膛起伏,抓紧了姜以宁的手臂,心中愤懑难平。
如果没有路行川,姜以宁和他何至于走到这一步?
翟湛英恨恨地咬紧牙关,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勾唇笑起来:“路行川!想要他活,你一个人过来——”
“别听他……唔!”
姜以宁察觉到翟湛英的意图,焦急地开口,却被掐住喉咙打断了话音。
三艘海警快艇呈三角状包围了中央的渔船,从姜以宁的角度,只能远远看见正前方那艘快艇上,警察在低头用对讲机沟通着什么。
而后就是路行川穿上救生衣,举起双手,主动向翟湛英示意:“我现在过来,你不要冲动。”
姜崇文最近的反常举动很多,妻子怀疑他又在偷偷网赌,便趁他送姜以宁回去的时候看了他落下的手机。
谁知竟看见丈夫和翟湛英的对话,第一时间火速报警;而另一边,保镖们没有等到姜以宁上岸,也当即通知路行川,同时请求海警帮助搜寻。
还好他们的动作够快,劫走姜以宁的船只还在近海,一切都还来得及。
快艇缓慢靠近船头,路行川长腿一迈,跃上渔船的甲板,翟湛英下意识后撤几步,拖着姜以宁退到船舷边。
姜以宁的脖子上已经渗出细细的血线,路行川仍举着双手表示自己没有威胁,极力平稳语气:“翟湛英,你现在放手,还可以回头。”
回头?
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步错,步步错,他根本没有回头路可走。
翟湛英自嘲般笑着摇头,盯着路行川:“你不是说你爱他吗?”
姜以宁又被男人往后勒了勒,窒息和颈间的痛楚让他呼吸困难,余光瞥到翟湛英往前丢出另一把不知从哪摸来的尖刀:“要么你给自己一刀,要么,我就割下去……”
路行川弯腰捡起刀,目光始终锁在姜以宁脸上,姜以宁小幅度地向他摇头,眼眶里已积蓄起生理性的眼泪。
“怎么,不敢?”
翟湛英见他没有立即动手,又侧脸对姜以宁道:“宁宁,你看,他不敢——连为你去死都不敢,还说什么爱你,都是骗你的!”
“只有我,姜以宁,只有我会一直爱你!”
男人赤红的眼睛里是疯癫的、分不清是恨意还是爱意的火焰,似是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姜以宁艰难地喘息,听见他神经质地念叨:“明明我们才是最相配的,再过十年二十年,你年老色衰,他还风华正茂,他一定会嫌弃你!我不会嫌弃你,宁宁,我们可以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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