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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悯之是被脖颈处传来的痒意弄醒的。
他感到有一颗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处,在亲他的锁骨,一边亲还一边咬,像条啃骨头的狗似的。
陈悯之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闭着眼睛,模模糊糊地叫了一句:“卫殊?”
男人亲吻他的动作停下了。
周遭的气温仿佛骤然下降了几度。
陈悯之觉得奇怪,他睁开眼,对上一双森黑的眼睛。
男人死死盯着他,英俊的面容几近扭曲,仿佛从阴间爬出来的恶鬼:“你心里就只有那条贱狗是吗?”
陈悯之没有犹豫,“啪”地一巴掌扇了过去。
他不喜欢扇人,但经验告诉他,对付秦陌这种听不懂人话的疯子,这是让他那张臭嘴立刻闭上最有效的方法。
向来柔软的少年,在自己的恋人被侮辱时,也忍不住展现出了带刺的一面,他瞪着秦陌,生气地说:“你才是贱狗。”
秦陌冷笑一声:“是,我就是贱狗。”
男人盯着他,咬牙切齿道:“我就是贱得慌,才会一次次像条狗一样跟在你后面,奢求你看我一眼。”
“可你呢?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我,陈悯之,我的感情在你眼里就这么贱,可以随意被丢弃,随意被践踏?”
换做在从前,陈悯之面对这番话可能还会生出一点恻隐之心,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冷漠太过分了,但在听了卫殊的话后,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什么错都只会往自己身上揽的陈悯之了。
卫殊说得对,错不在他。
故而,他现在只觉得莫名其妙:“又不是我让你跟在我后面的,我从一开始就拒绝过你了,是你自己要一直缠着我,一边缠着我还要一边骂自己贱,秦陌,你是不是有病?”
秦陌牙齿都快咬碎掉。
他想,是,他就是有病,他得了一种叫做“没有陈悯之的爱就会发疯、就会死掉”的病。
男人眼中浮现出浓烈的不甘:“你一开始也拒绝过卫殊,后来不也答应和他在一起了?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
陈悯之说:“他尊重我,会听我的话,不会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你能吗?”
“你不能。”陈悯之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你从来都只顾你自己,把你的爱强加在我身上,我不接受,你就要发疯。”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
陈悯之说完这一番话,像是觉得累了,不想再与男人争辩下去,抬腿想要下床,却被男人一把圈住了手腕。
“如果我说我能呢?”
陈悯之转过头。
秦陌双目直勾勾地盯着他,好像扭曲的蛇缠住了他的身体:“我也可以尊重你,我也可以当听你话的狗,可悯悯,你肯给我这个机会吗?”
陈悯之别开了脸。
那双眼睛里燃烧的爱.欲太过强烈,像滚烫的火,要将他的皮肤灼穿,他一时间竟有些不敢去看。
良久,他听到后方传来一声自嘲般的冷笑:“你不肯。”
“明明都已经跟卫殊分手了,你却连给我个机会都不肯。”
原本还找不到什么话说的陈悯之,一听这话立刻反驳:“谁告诉你我跟卫殊分手了?”
秦陌:“我听说的。”
陈悯之:“听谁说的?”
秦陌没说话。
陈悯之:“是不是陆承轩和你说了什么?”
秦陌沉默一会儿,道:“不是,是我在你家卧室装了窃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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