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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到了26层,“叮”的一声,如同冲锋的号角。
酒店隔音做得很到位,但还是能隐约听到一些动静,熟悉的声音,不寻常的声线,耳膜有轰鸣声,祝君安就站在门前听了半晌,脚下生根,动弹不得,好像真的成了一尊雕像。
终于,声响停了下来,嬉笑声更加刺耳。
乌龟已经当了,总不能还缩头吧?仰头长吸一口气,揉了把脸,祝君安敲响了2607的房门。
“谁?”一个陌生的男声。
祝君安没回应,只是加重了手下的动作。
“冯老师,我去看看。”
门还是让他敲开了,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狐疑地看着祝君安,“你谁呀?诶,你这人什么毛病!”祝君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就往里闯,男人试图拦住他,但是舞者的臂力不可小觑,被他一把推开了。
kingsize的双人床已经乱了,冯智霖看到是他,脸都白了,手胡乱地拉紧浴袍,放佛兔子见到了老鹰。
“小小小安…你怎么…”冯智霖慌乱地起身,一个腿软就匍匐在祝君安面前了。看他这个狼狈心虚样儿,祝君安居然笑了,一个极灿烂的笑容,那么的不合时宜,又那么的触目惊心。
笑意未达眼底,满是嘲讽。
带刺的目光在屋内和两个人身上过了一遍,笑容更深了,怎么不可笑,冯智那副被吓傻的蠢样,他几乎要笑出声了。
他什么也没说,又如一阵风似的往外走,那个男孩也傻眼了,还呆愣愣站在门边,手还握在门把上呢,挺大个人呆鹅一样站在那里,倒像是个门童。
“该死!”祝君安不住手地连摁电梯的向下按钮,冰雕有了一道缝隙,很快就要崩塌了,一如他的理智。该死的电梯不急不缓地停在了下一层,冯智霖也终于反应过来追了上来,“小安!”叫着他的名字急切地想拉住他,徒劳地解释着什么。
“冯智霖,省省吧,狗他妈能改得了吃屎?”
“小安!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冯智霖两只手紧紧地扯住他的袖子,就要跪下去,祝君安一个拉扯,“呲啦”一声,羽绒服的袖子往外狂飙白毛,他闭上了眼睛,彻底无语了,始作俑者又开始结结巴巴地道歉。
“叮”得一声,电梯门终于开了。
一个同样穿着浴袍胡子拉碴的男人手握一杯冰块,不解地望着电梯外的“雪景”。
怎么个事儿?《舞姬》的加场是《白毛女》吗?
当着外人,冯智霖到底没跪下去,也不好继续纠缠,他最看重体面,祝君安趁机挣开了他的手。交往四年,他们鲜有争吵,因为吵不起来,对着这么个温吞的人,发火失态的人永远是他祝君安,过去这一点总让他恼火,但是今天却觉得正好,因为他也想要份体面,虽然一地鹅毛之中这实在滑稽又勉强。
祝君安顾不上先下后上的国际通用礼仪,捂着往外翻毛的袖子进了电梯,一歪头,抬眼注视着身旁这个如同石化的陌生人,好深的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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