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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让夷两只手交叉,托在他腿根,嘴上吓唬他:“给你戴止咬器了?”
胆大包天的Beta这下老实了:“那不要了。”
傅让夷还没玩够,哄着他:“止咬器戴着不疼的,只是有点重。”
“不要。”埋在他侧颈的脸靠过来,面对面,蹭了蹭鼻尖。祝知希坦诚地过分,说:“戴上就亲不到了。”
傅让夷略微怔愣,片刻后,凑上去,柔柔地含住了祝知希的下唇,给了他一个新的吻。
“不要在这里。”祝知希说,“累,进去,躺下来。”
被抱着还嫌累?傅让夷想笑,问:“进去哪儿?”
要求很多的醉鬼左思右想,长长地“嗯”了许久,最后抵上他的额头,笑着说:“帐篷。”
他人生中第一次“筑巢”的地方。
事后回想起来,傅让夷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就去到了祝知希的房间。他当时俨然成为一具被信息素操控的行尸走肉,游荡,游荡,最终钻进那顶帐篷里。里面满是祝知希的衣服,却没有一丝可供慰藉的信息素。
他将脸埋在那些衣服之中,像条狗一样用力闻嗅。不管用。这是当然的。祝知希只是个Beta。这些微弱的气味似乎在溶解信息素带来的焦躁,但可怕的是,它带来了更大的躁动与空虚——他永远无法标记祝知希。永远无法让他只属于自己。
故地重游。狭小的帐篷里少了那些无用的衣服,多了一副温热的身体。白绒绒的地毯像祝知希一样柔软,他抱着祝知希躺上去,像是冻僵的人在天寒地冻之中找到一座温泉,跌进去的当下,人是无法动弹的。
但生活在温泉的人,早就适应。祝知希嘴里嘟囔着热,莫名掀起他针织衫的衣摆。四肢被酒精泡得笨拙,费了好一阵工夫才脱掉那件黑色上衣。然后是他自己的卫衣。
劈了啪啦。昏暗的帐篷里像在点小烟花。直到祝知希的婚戒磕上傅让夷的皮带扣。他才猛地从温暖的侵蚀中惊醒过来,捉住这双手。
“你要做什么?”
面对这个有些严肃的提问,祝知希显得有些惶惑。傅让夷摸索到帐篷里的灯,打开了,灯光像柠檬汁一样泼洒下来,浇亮两个人。
几乎是下意识地,傅让夷将自己的左手手臂藏到身后。
祝知希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白色短袖,脸颊上蒙着玫瑰色的红晕。他垂着头,磕磕巴巴说:“要……帮你。”
“不用。”傅让夷拒绝得斩钉截铁。但下一秒他想起祝知希的话,又将语气放轻许多,摸了摸他发烫的脸。“你不需要这么做。”
“需要。”醉鬼不依不饶,“刚刚就硌着我了。”
那我是不是应该跟你道个歉?
傅让夷非常无奈,不想说话了。醉鬼也老实坐着,气氛忽然冷下来。
然而下一秒。
“你胸真大。”醉鬼语出惊人。
傅让夷满脸疑惑,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要摸。”他说完就伸出了手。理所当然,傅让夷抓住他手腕。
祝知希瘪嘴:“你说,要什么都给的。”
傅让夷:“……”真的有必要遵守和醉鬼的承诺吗?
算了。
祝知希摸得并不算色情,更多的是新奇,像小孩子,揉揉捏捏。突然间他靠过来,啪叽一下把脸埋上去。
鼻梁抵着中缝,左滚滚,脸颊碰一碰,右滚滚,挤另一边脸。傅让夷低着头,只能看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胸口蹭来蹭去,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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