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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关门声,惹得他心尖一颤。
季凉把系统修好的扇子扔过去,坐于一旁倒杯红酒,毫无感情地开口:“脱光了唱段曲。”
杨烟面色爆红,握着修好的扇子心里又喜又羞,开不了口回应。
“做不到你就替艾斯受罚,”季凉喝着酒,语气冷漠,“把戒尺拿过来。”
杨烟看了眼无甚表情的季凉,怕她不高兴,便去把墙上的戒尺取下,递了过去。
“唱曲儿我、我也是可以的……”他的声音细若蚊蝇,低头不敢看季凉。
对方拿着戒尺毫不留情地打了他三下,才收回手端起酒杯,道:“不必了,出去。”
杨烟咬咬唇,忽然笑着用江南调唱起《寄相思》,一面开扇配合着,一面解了身上的长褂。
有几道红痕清晰地印在他白玉似的身上,腹间的青淤也还未散,生生破坏了美感。
喝完杯中的酒,季凉拿出上回随手扔房间里的软膏,搂过杨烟的细腰让其坐在腿上,便给他涂起来。
杨烟疼得轻轻吸了口气,季凉放柔手里的力道,脸上看不出表情。
“我这身子算是被大小姐看了去,没了清白。”他靠在季凉怀里,抬手撩起垂下的发把玩,昳丽的眉眼笑得动人。
“戏子还谈什么清白。”季凉话语浅薄,真叫人伤心。
系统啃着梨,总觉得自家宿主有时候特别撩,关键时刻就开始无情,它也算习惯了。
“戏子怎的不能谈清白?就算浸染风尘,我也为小姐守身如玉呢。”杨烟红着面颊,知道有时候机不可失,便吻住了季凉,眉眼带笑,以舌尖生涩地勾画她的唇形。
季凉停下动作,搂住他的腰免得人摔倒,移开唇凑在人耳边,用清冷而不带感情的声音低语:“我会让你哭。”
她含住了杨烟的耳垂,对方浑身一紧,似乎有些敏感,呼吸已经微乱。他环抱住季凉,浅笑出声:“我可记得你说过,若是我哭,想必也是极好看的……你想看,我哭就是了。”
杨烟不多时便躺在床上,脸色绯红眸中带着水光,清泪似落未落,用极好听的声音哭诉:“好疼……”
季凉便回手,将要起身,杨烟却用腿勾住她,眸里带着嗔怪,道:“不许走。”
“杨烟,你好浪。”
“戏子本就这般浪。”
晚上离开的时候,艾斯抱着熊看走路怪异的杨烟,同情道:“表姐夫,你是不是替我挨了打?那个尺子打屁股好疼的,我扶着你吧。”
杨烟微红了脸,却也不好多说什么,上车坐下都得忍着疼,艾斯也没有办法,就对一旁的季凉说:“表姐我错了,下次你打我吧……”
“我没事的。”杨烟笑着揉揉艾斯的小脑袋。
等于骁知道消息的时候,去往大洋彼岸的轮船已经出港,他只得愤愤地砸了茶杯,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损钱。
“表姐夫,你真的要把扇子送给我?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艾斯六岁了,这份手艺精细的礼物他有点不敢收。
“它不是我最喜欢的啊……”杨烟点点他的鼻子,笑得明媚,复而目光悠悠转向了旁边点烟的人。
都言戏子无情,不过是戏子早就心有所属罢了。——杨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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