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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姝将信将疑,手握紧又放松,最终还是咬牙认了这件事。
什么心腹不是心腹啊,也不过是进去被人打趣一二罢了。
傅雅仪笑看她视死如归的模样没忍住笑出声来。
她没多说,推开近在咫尺的门走了进去。
里头已经坐了两个女人,正在品茶赏画。
屋子里燃着热碳,迎面而来便是暖风,令余姝顿时起了层薄汗,一旁的傅雅仪倒是习以为常。脱了自己身上的大氅,露出里头的单薄衣裙,然后走到了那两个女人身旁惬意坐下。
余姝见状连忙也去了狐裘,她里头穿了一身浅色袄裙,在这里头依旧有些热意,可她顾不得这么多,连忙走到了傅雅仪身旁。
坐在地上的两个女人衣服穿得松垮随意,其中一个襦裙下摆拖在地上,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手上正拿了颗樱桃往嘴里丢;另一个则手中把玩着团扇,在认真看桌面上的话本子,仔细瞧还能瞧见些女将军的字样。
几乎瞬间,余姝就凭借聪明的脑子想起了这两个人是谁。
她管理傅宅中馈,自然要把中途生意往来过的对象认认脸才能对上账。
吃樱桃的夫人是葛蓝鹭,葛夫人,本家中乃落北原岗地产大户,后嫁给了城中一位姓张的书生,可后来张书生死了,葛夫人的父母不忍她受守寡,将她接回了葛家,至今未再婚。
传闻她性情温凉端庄,贤惠大度,一行一举都乃优雅典范。
余姝看了一眼她露出的小腿和没骨头似地趟在地上的样子。
余姝:……
传闻不太可信。
另一位是柯施,柯夫人。夫家为落北原岗的总粮商。
早年丧夫,传闻中病弱娇贵,走两步喘三口,深居简出,性情胆怯,家中生意皆由侧室打理,失去中馈所有权,郁郁不得志,越发不愿见人。
余姝看了一眼她手上的兵书和手边用团扇当匕首划拉的样子。
余姝:……
这个传闻也不太可信。
余姝坐下小半晌,她在打量两人,这两人也在打量着她。
葛蓝鹭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傅雅仪,笑着问起来:“是因为我们常常打趣你孤家寡人,所以这一次特意找个了小姑娘来撑场面吗?”
“你以前说能带到我们面前的,要么是接班人要么是心腹,这位是哪一种呢?”
心腹两个字被葛蓝鹭说得暧昧横生,仿佛说得是这两个字又不是这两个字,任谁都懂她此刻故意含蓄的说法。可那双含情目却带着凌厉,扫向余姝时多了几分审视。
傅雅仪抿了口茶,冲她扯了扯唇角,“你猜啊。”
葛蓝鹭闻言表情瞬间散了,甚至有些无趣起来,她对一旁又低下头看兵书的柯施说道:“看来被傅雅仪这家伙找到接班人了。”
柯施点点头,从一旁拿了块玉丢给余姝。
“给小朋友的见面礼。”
余姝从葛蓝鹭开始说话就有些怔愣,在心底默默琢磨了半晌傅雅仪和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此刻骤然被丢了块玉佩,更是有些措手不及。
这是上好的和田玉,看着便价值昂贵,余姝拿不准该不该收,她连刚刚葛蓝鹭嘴里的接班人三个字都还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呢。
下意识地,她将求助的目光转向傅雅仪,却发现对方也正托着腮懒洋洋看自己。
“既然是柯夫人的见面礼,你自然要收下。”
傅雅仪笑了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傅宅最大的生意伙伴,算是我的老朋友,你不是要探探千矾舫的底吗?”
“我拉了她们俩给你一块儿打个掩护。”
余姝沉默起来。
此刻余姝心里想的竟不是受宠若惊于三位大佬给她打掩护,而是——
傅雅仪这样一个恶劣且心高气傲的女人居然有朋友!
刚刚那一书匣子东西一定又是她在故意逗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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