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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秦翊动作的细枝末节中,弗朗兹读出了眷恋与依赖,当然,那或许只是他的错觉,但他仍然甘之如饴。
弗朗兹用手整理秦翊耳边的碎发,脖颈间还可见手掌掐出的勒痕,看着很是色情。
当然,他所做的一切是罪恶的,他大可以把秦翊交给社工和心理咨询师,然后置身事外——他在带秦翊回家的那一刻,已经屈服于自己的私欲。
如果自毁式的行为可以为他的良心带来一些安慰,弗朗兹想,他也许不介意粉身碎骨来换取这片刻的欢愉。
但不论爱或欲,都无法作为束缚一个人的借口。
弗朗兹知道他必须帮助这只在风雨中受伤的小麻雀重新飞翔;尽管那意味着他被恢复心智,不再需要他的秦翊抛弃的可能。
秦翊本以为弗朗兹的归来是故事的结束,可弗朗兹似乎执着于让他走出家门。
他被换上之前狄米提奥带来的换洗衣物,牵着手走出了他的安全屋。
秦翊对牵手这件事有些不自在,他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投来异样的目光,可弗朗兹似乎毫不在意。
“你说我可以让你做任何事的,那么今天的命令是:和我一起来公园散步”弗朗兹笑吟吟地说。
他们并肩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手里拿着咖啡和可颂。一只黑白蓝相间的小鸟不知从哪里飞来,不偏不倚地落在他们面前。
“早上好,劳伦斯先生。”弗朗兹和小鸟打招呼,像变魔法一样变出一捧坚果抛了出去,劳伦斯先生慢条斯理地背着手走了两步,才低头去捡地上的坚果。
“你还会给小鸟起名字啊…”
“喜鹊是领地意识很强的动物,如果你经常路过这个公园,见过几次牠们在阳光下晒太阳,自然就熟悉了。而且,鸦科动物很聪明,他们似乎能识别人类的善意,选择那些看起来脾气好的人主动靠近呢。”弗朗兹絮说着。
秦翊不自觉地扬起嘴角,“为什么叫他劳伦斯先生呢?”
“因为我有个姓劳伦斯的同事”弗朗兹对他眨了眨眼,“他走路就是这个样子的。”
秦翊笑得前仰后合,笑累了才歪头靠上弗朗兹肩膀。
“弗朗兹,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以为你是教堂祭坛上三联画里走出的人物。”
弗朗兹挑眉:“也许我是耶罗尼米斯·波希笔下的三联画呢?”
“就是…之前我觉得,你应该被金色画框装裱起来,供人仰望”秦翊靠在弗朗兹肩头,徐徐说道,“没想到你会给小鸟起名字,更没想到你会收留我。”
“只当一幅画是很无聊的,小麻雀,比起定格住的惊奇,人生有太多其它可追求的东西。”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秦翊的笑容淡了,“…弗朗兹,是你让狄米提奥来找我的吗?”
“嗯。”
“你很想让我走吗?你想让我跟着狄米提奥走吗?你觉得我是个麻烦吗?”
“小麻雀,你在担心什么?”弗朗兹转身看着他。
“这样…就这样不好吗?”秦翊的声音带着委屈,“如果这样就可以得到快乐,为什么一定要去面对压力,不可预知和可能的失去呢?”
弗朗兹叹了口气,“是啊…很好的问题。秦翊你要知道,就这么把你留在身边对我来说是多大的诱惑。”
“那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吧…”在冬日里难得的暖阳下,秦翊觉得自己的眼皮开始打架。
“小麻雀”弗朗兹柔声说道,“从你来我办公室和我交谈开始,我就知道你的心中有自己的宇宙,如果你为了逃避现实去遮掩自己的光芒,我会痛心的。”
靠在肩头的脑袋逐渐变得沉重,弗朗兹在秦翊歪倒之前扶住了他,然后打横抱起,向停在公园外的红色保时捷走去。
“对不起啊…以这种方式”在完全昏睡过去之前,秦翊听弗朗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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