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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滑腿心贴着侧腰柔磨细蹭,女人卧在他身下,圈着他脖颈与他缠吻。
湿腻小舌抻在他唇缝间迎拒挑逗,呻吟溢得很软很娇,夹拢腰肢的双腿箍得越来越紧,似在催促着进入。
周牧则吻得耐心,唇瓣从下巴流连到耳根,又吮着细汗亲她脖子,咬她锁骨。
掌心抚着嫩乳细致揉弄,察觉她呼吸愈发灼热起来,才扶着茎棍将龟头对准她穴眼。
逼口湿肉吮着马眼迫迎插入,即将沉身将茎刃连根埋入前,周牧则忽而想到某件事,身体稍稍抬高距离,低声问身下女人:
“你还在吃药吗?”
林蓁怔愣着没有反应,过了几秒,才含糊低应一声。
周牧则默然沉思半晌,音带沙哑地对她说:“以后别吃药了。”
随后不待她有所回应,便伸臂拉开旁边床柜,手探进去摸索片刻,很快取出一方轻小纸盒。
是酒店提供的……避孕套。
林蓁慢慢用被子裹拢赤裸身体,看少年拆开盒子撕口包装,略显拙笨地拣着薄套往茎柱上戴,滑腻的橡胶套子却屡屡无法顺利匝套,一时不免显露几分青涩的烦躁。
“我来吧。”
她垂眸默视良久,最终决定帮他一把,从被子里钻到他旁边,拿过他手上的避孕套,将内部空气全部排空后,才抵着龟头一点点往上拉,勉勉强强才把不大合身的小雨伞戴了上去。
“是不是觉得紧?”她抬起眸子看他一眼。
周牧则无声点头,似乎还在适应避孕套束缚棒身的紧仄。林蓁抿唇一笑,低头看了会儿被避孕套裹得脉络贲张的阴茎,又抬眸对他轻语:
“尺寸太小的缘故,如果觉得难受就摘掉吧。”
周牧则垂眸不语,安静注视下身,过了片刻,才嗓音哑涩地问出一句:
“他以前也让你吃药么。”
林蓁一时怔住,手撑着床垫冥想须臾。
最终还是怅然道出回答:“八月四号。”
周牧则抬眼看她,她攥着被角苦笑了下,慢慢将语句补充完整:
“那是我第一次吃避孕药。”
尘封在脑海深处的记忆破笼而出,房间里的气氛陡然僵沉下来。那天烙在心口的疤痕,并未随时间的流逝愈合,而是一直隐秘地扎着刺痛。
因为感觉到存在,所以疼痛变得愈发明显。
“牧则,你会不会……”
她嗫嚅着开口,“恨我”两个字始终无法徘徊出口。
心头涌起的忧悒像密网罩住身体,她僵坐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是该起身把衣服穿上,还是……
“对不起。”
周牧则突然哑声启唇,低头将脸埋进臂膀,重复着吐出这三个字:
“……对不起。”
林蓁怆然一笑,因他的道歉而深觉讽刺。
他没做错,却是唯一对她说对不起的人。
她慢慢跪坐起身,赤身张开双臂,俯腰搂抱住他,气息有些不稳,虚颤着嗓音道:
“和你没有关系……所有一切……”
所以一切都和你没关系。
是我冲动之下……把你拖下了水。
她胸口起伏得明显,周牧则渐渐抬头,看到她眼睛湿得像要下雨,鼻尖红透,当即圈住她腰把她抱坐到腿上,唇瓣贴着她眼皮,小心吮去她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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