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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响,日记本合拢。
岑青抬头望过去,金架上的乌鸦振翅飞过,利落地取走信纸,用尖锐的鸟喙咬住,送至岑青手中。
信纸展开,上面的字迹不太工整,应是书写人心烦意乱。
岑青一目十行扫过,单手压下信纸,短暂陷入沉思。
“出使人员确定,出发时间尚不明确,但不会太久。”他偏头凝视珠光,似在自言自语,无需任何人应声,“边境的情况肯定相当糟糕。”
茉莉伫立在床尾,见岑青肩头微颤,当即意识到不好。
她快步走上前,抢在岑青弓身时扶住他,手指触碰冰凉的皮肤,下一刻,房间内就响起咳嗽声。
“咳咳……”
咳嗽声一阵接着一阵,完全控制不住。
茉莉试图划开手腕,却被苍白的手指攥住。她无计可施,只能看着岑青陷入痛苦。
“殿下,您需要我的血!”她焦急说道。
“我说过,不要再伤害自己。”岑青左手制止茉莉,右手攥住自己的喉咙。他尝试调整呼吸,不断深吸气,胸腔内阵阵作痛,他仍不打算妥协。
茉莉挣脱不开,心情愈发焦急。
黑色荆棘冒出地面,缠绕在她腰间。锋利的尖刺即将划开她的皮肤,却遇白光阻拦,被迫缩了回去。
“殿下!”
“听从命令,茉莉。”
岑青十分坚持,他平时很好说话,偶尔会表现出固执一面。
这让茉莉万分头疼。
“我是您母亲的伴生种,我为您而存在。我无法看着您承受痛苦,这是在惩罚我!”
“不,茉莉,我坚持。”岑青缓和语气,咳嗽声不如先时激烈。他缓慢抬起头,脸色苍白,样子脆弱,格外惹人怜惜。
白皙的手指解开领扣,现出攀爬过锁骨的符文。
这是诅咒。
专为抑制体内的毒素。
下毒的是他的父亲,施加诅咒的是他的母亲。
前者视妻子和儿子为绊脚石,欲除之而后快。后者为了保护他,耗干最后的血,在病弱和痛苦中离世。
“离开这里,我会找到解毒的办法。”岑青合拢衬衫,咳嗽声不再激烈,急促的呼吸变得和缓,“来自西部大陆的毒,或许巫灵有解决的办法。”
“卑劣的家伙,肮脏的手段!”茉莉扶着岑青靠向床头,尽可能让他舒服一些,“总有一天,我要活剥他的皮,给您做一条地毯,让您时时刻刻踩在脚下。”
“这个主意不太好。”岑青苦恼摇头,显然不太赞成。
“您怜悯他?”
“不。”岑青继续摇头,认真说道,“血族的皮不适合做地毯,不如抓来放血。”
“您认真的?”
“当然。”岑青吹起一缕掉落的额发,笑着说道:“不仅放血,还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国王陛下也尝尝被毒折磨的滋味。”
“您一定能达成所愿。”
荆棘女仆笑意盈盈,字里行间酝酿杀机。
她一定会实现殿下的愿望。
哪怕付出灵魂和生命,倾覆一切,她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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