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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终局归墟（第2页）

金色的符文骤然爆发，长公主的魂魄发出凄厉的尖啸，被硬生生扯回青铜棺椁之中。棺盖轰然闭合，整座祭坛开始崩塌。

琉璃化逆转

归墟之眼的漩涡逐渐平息，海水重新合拢。沈栖薇站在祭坛中央，身上的琉璃化痕迹开始褪去，皮肤重新恢复血色。但她的瞳孔深处，仍残留着一丝幽蓝的光——那是长公主最后的挣扎。

萧瑾弛终于冲破屏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结束了？＂

沈栖薇看向自己的掌心，那里的黑线已经消失，但心口的金蝉纹仍在。她轻声道：＂不，只是暂时封印了她。＂长公主的魂魄只是短暂的被封印在青铜棺中，重新出来只是时间问题。

萧瑾弛沉默片刻，突然扯开自己的衣襟。心口的海东青纹已经蔓延至肩膀，冰霜般的纹路里隐约能看见北境可汗的虚影。

＂看来我的时间也不多了。＂他低笑。

沈栖薇抬手覆上他的心口，伽蓝香缓缓渗入，与海东青的诅咒相抗衡。

＂还有办法。＂她轻声道，＂但代价很大。＂

终局·抉择

三日后，东海之滨。

北境使团的残部退回了雪原，归墟之眼彻底闭合，长公主的青铜棺椁沉入深海。沈栖薇站在海岸边，望着逐渐平静的海面，神情淡漠。

萧瑾弛走到她身旁，心口的诅咒已经被伽蓝香压制，但代价是他的命格与沈栖薇彻底绑定——从此以后，他们的生死将无法分割。

＂后悔吗？＂他问。

沈栖薇摇头，指尖轻触心口的金蝉纹。

＂这是最好的结局。＂

海风拂过，她的发梢泛起淡淡的蓝光，仿佛仍带着蛊的痕迹。但她的眼神清明，再没有长公主的阴影。

萧瑾弛握住她的手，龙泉剑插在沙滩上，剑身映出两人的倒影。

＂那就一起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