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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承璋说到做到,她又不是蜈蚣,没有那么多条手来赌。
“哭什么?”
“疼…”
袁承璋扇完后赏她一个甜枣似的用手揉了揉她白嫩的大奶子,感受到手上柔软丰满的触感让他心情格外的舒畅。
他揉了好一会儿,有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一边挺立的奶头,又夹又搓的,把她的奶头弄得胀大了一圈,艳红的奶头在白嫩的奶子上点缀,像蛋糕上的一颗诱人的车厘子,等待着人的采摘。
“嗯…好疼…啊嗯…呜…轻点呀…奶头要被爷扯烂了…嗯哼…”
刘知溪眼眶含泪,咬牙轻喘,时不时用一脸媚态偷暼男人脸上的神情。
他面上无表情,看不出什么心思。
她不喘还好,一喘男人的手劲更加打了,他对着奶头用指甲狠狠抠了抠,刘知溪受不住地叫了起来,向后仰身试图逃避他的手:“不要!啊!会出血的!”
“哦,是嘛…”男人脸上的神色终于有裂缝之色了,“我还以为会喷奶呢。两只大奶这么大,做过的?”
刘知溪被他说的害躁,摇摇头,喏喏道:“没…没做过。爷,求您轻点,奶子疼…”
“天生的?还是被男人揉大的?”
他穷追不舍。
“不、不是被别人…揉大的。”刘知溪脑袋更低了。
“哦,那就是自己揉的啰。”
“……”刘知溪听出了他话中调笑的成分,只好闭嘴。反正说些什么都会被他抬杠,还不如当个哑巴。
可在袁承璋眼里,对于女人逃避的行为,他不喜欢,他不悦地微挑眉头,惩罚性地又朝已经红肿地奶子上掐了一把。
“啊——!”
指甲抠进柔软的奶头里的疼痛刺激得女人飙出了生理泪水。
她哼出哽咽的哭腔,“二爷,我错了,别再抠了…呜…”
“你错什么了?”他饶有兴趣的问道。
其实刘知溪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但干她们这一行的,一旦金主发了脾气,无论是不是她们的错,都要及时担了那份错,撒撒娇,道道歉。
不然鬼知道这些疯男人撒脾气时会把她们弄成什么鬼样子,拳打脚踢的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在之前,她还见过一个小模特因为五十多岁的金主发脾气发酒疯,用一根拳头粗大的铁棒子戳烂了下体,将近半年的时间都没得出台,连平日里普普通通的控制小便都成了问题,最后还因此切除了子宫。
没有什么比保小命还重要的事了。
正是深知这一点,刘知溪才卑微的祈求,“我不该惹二爷生气,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二爷放过我,求求你了…我的小逼好疼,奶子也好疼。二爷要是真想惩罚我,我给二爷口,我口技很好的,我一直会让爷舒舒服服的……只要二爷放过我,帮我把酒瓶拿出来,我什么都愿意为二爷做…求求你了…呜…”
她眼里满含泪水,双手伸出,牵住男人的一只手,头发凌乱,大奶红肿,衣不遮体的模样,活像是刚被人强奸的样子。
事实上也和强奸无异。
她的逼还插着酒瓶子,从撕裂的阴唇口流下的血迹也早已经干了,只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一条弯曲鲜红的线。
因为疼痛她的逼很干,卡着的瓶子顶着她的肚子生疼,现在只要她每动动身子,下身沉重的感觉拉着她的小腹往下坠,原本就无力的双腿因此发软颤抖。
袁承璋缄口无言,整间包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他一声不响的,弄得刘知溪内心十分煎熬。
害怕是因为自己说的那一句话惹他不开心了,牵着男人手的双手攀住了他的手臂,跪在桌子上的小腿向他又挪动了几步。
她泪眼婆娑的,浸湿的刘海黏糊糊的粘在她的脸颊上,她说不上好看,却让袁承璋觉得现在的她可爱极了。
特别是受伤的小逼还要因为他的一声命令强忍着疼痛去夹着不符合洞口尺寸的酒瓶。
他歪了歪脑袋,意味不明地盯着她,良久,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抬起空于的手撑在自己的额头上大笑。
整个身子都因为自己的笑而抖动着。
但在刘知溪的眼里,他和癫狂的精神病人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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