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若是被大哥、二哥知晓了,不知道要如何笑话他呢。
谢喻兰深吸口气,仰头看着头顶纵横交错的枝叶,阳光从缝隙里零碎地洒下来,天高云阔,美好的不像是真的——爹、娘,如果你们在天有灵,也不希望儿子成为这样优柔寡断,知难而退的人吧?
明明已经打定主意不再依赖任何人了,明明打定主意要变强大,要自己决定自己的前路。怎么不知不觉,似乎又陷入了以前的泥沼里。
他仰头看着天,身下马儿颠簸,单薄的身体在马背上摇摇晃晃,从背后看,仿佛随时要一头栽下马去。
秦麟跃过地上粗壮的树根,他身子微微一斜,还没来得及坐正,脑后就响起“嗖”地风声。一双大手猛地拉住了马缰,吁了一声,谢喻兰后知后觉,才发现背后多了个人。
“跑这么快,喊你也不应。”秦岚之皱眉,几乎吓出一身冷汗来,“发什么呆呢?很危险知道吗?”
“哦。”谢喻兰回头看了眼男人,对方应该是用轻功追上来的,枣红色的马儿还被远远甩在后头。
“谢谢。”谢喻兰想开了,弯起眉眼,不自觉就露出了笑容。树顶上零碎的日光洒在他头顶,圈出淡淡的金粉,又像是晃一晃,就能落下满身粉糖,看着温柔极了,也甜极了。
秦岚之看得一愣,手指不由更用力地握紧了缰绳,道:“刚刚在想什么?”
“没什么。”谢喻兰摇头,干脆往后一靠,之前秦岚之也不是没这么带过他。
秦岚之有些莫名,但怀里被填满的空隙让他心里一暖,便也不再多问,只轻夹马腹,让秦麟慢慢前行。
一个无意识地纵容,一个有意识地依恋,两厢竟也契合得很,只余哒哒马蹄,敲在安静的心房上,时不时带出令人心动的涟漪。
接下来的路程,谢喻兰恢复了正常。
秦岚之一直想捅破那层窗户纸,可因为这件小插曲,迟迟没找到机会。
两人心思各异的抵达了锦城——谢喻兰从小长大的地方。
他们没有立刻去谢家,秦岚之怕谢喻兰难受,只让暗卫前去探听消息。
谢喻兰刚进城时沉闷了两天,锦城多得是认识他的人,见他出现,总忍不住打量。于是谢喻兰拿了秦岚之的兰花面具戴在脸上,又换了一套自己平日不怎么穿的深色衣袍,将探究的视线纷纷挡在了外头。
也不知秦岚之做了什么,转天,客栈里便不敢有人打量、讨论谢喻兰了。连戏园、茶楼也都停了戏,街上路人也少了许多。
更有说锦城里但凡同谢家有牵扯的江湖名门、商贾世家,最近都闭门谢客,显得很是低调。
谢喻兰看了一眼坐在旁边吃饭的高大男人,堂堂秦教主,这一路没显露过什么“大魔头”的样子,这会儿倒有那个味了。
他一身黑衣,宽袖拂膝,哪怕是坐着背脊也挺得笔直,微微扬着下颚,是习惯性的冷漠高傲,俾睨天下。
似乎是感觉到了视线,他转过头来,阴戾的眼神同谢喻兰对上,便散去了那点灰霾,看上去柔和了许多。
“怎么了?”秦岚之问,“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没有。”谢喻兰笑了笑,仿佛下定了决心,“我……有话同你说,一会儿陪我去个地方可好?”
“好。”秦岚之没有犹豫,也没有多问。仿佛谢喻兰说什么都是好的。
待用过饭,两人共乘一骑去了郊外桃花庄。
说是桃花庄,但其实庄里各色花树都有。还不到时候,漫山枝叶翠绿却不见花苞,清新的香气钻入鼻尖,沁人心脾。
秦岚之不知为何要来这里,便见谢喻兰找来找去,找了颗不高的玉兰树,在树下站住了。
此时有风,谢喻兰摘下兰花面具,风将他的发丝托起来,又轻轻放下,衣袂轻柔翻飞,仿若花中仙人。
他抿了下唇,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紧张,将那面具攥紧了,道:“阿之,我有事要同你说。”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