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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新元的瞳孔震颤着,他嘴唇微张,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段话让他感到猝不及防。
戚寻方才低沉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回荡。
一声又一声。
“现在还不可以吗?”戚寻紧盯着阮新元漂亮的眼眸,将对方所有情绪尽收眼底。
他并没有在催促,阮新元却觉得自己像被定住了一样,一种诡异的酥麻感攀上他的脊背,还带着丝丝凉意。
几秒钟后,他红着耳朵,说出来的话不经思考,“那你,再叫我一声呗……”
“老公。”
戚寻没有一点犹豫,也丝毫不扭捏,对于这个词没有任何羞耻感,像是理所当然。
不过他们已经是领过证的关系,确实应该理所当然。
“如果你还想听的话,那我——”
“可以了可以了,”阮新元紧急打断,他摸索着捏住戚寻绣着竹子的衬衫袖口,“那个……”
他其实想说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但又不太好意思,毕竟对方都不介意喊他老公,自己这样扭扭捏捏的反而显得有些奇怪。
于是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儿,变成了一声,软绵、轻巧的“老公”。
短促又轻飘飘地拂过戚寻的耳边。
这声和戚寻说出来的完全是两种风味,戚寻有磁性的嗓音让人腰间一麻,让阮新元的却让人耳根一软、心尖一动。
戚寻拿着结婚证的手不自觉攥紧。
他的心口轰然塌落成废墟,在顷刻间,他像是又死过了一回,回过味来却觉得,死了能听到这一声,比活着要好受太多。
阮新元看戚寻贴着他沉默,以为是自己说得实在是太小声了,于是咳嗽了两声欲盖弥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最后踮起脚尖,凑得更近。
抵在戚寻耳边说着——
“老公。”
这一声比刚才那声更加坚定有力些,阮新元的语调没有再颤抖,却又神奇的增添了几分暧昧。
戚寻在心里痴迷地咀嚼着这两声称呼碾碎,像是被蜜糖黏住了喉咙,几秒后,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吐露出一个字,“嗯。”
阮新元装作轻松,松开捏着对方衬衫的手,“那个……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戚寻把手上的结婚证放进黑色西装裤的口袋里,“走吧。”
阮新元和戚寻并肩走到车边,阮新元等戚寻按下车锁,拉开门直接坐了进去。
他一气呵成地系好安全带,一转头愣住了,按下安全带锁扣的动作被无限放慢。
戚寻坐进车后并没有着急启动,而是打开了车内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小巧的丝绒盒子。
阮新元呼吸停滞了两秒,他甚至不用猜都知道这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他低垂着眼,睫毛扑闪,车窗外的光影洒落,形成羽毛般的阴影掉在盒子的丝绒外衣之上,还有男人的手心。
戚寻没有停顿太久,他修长的手指摆弄了两下,“啪嗒”一声,随着阮新元乱奏的心跳,丝绒盒被打开。
两枚款式相同的精致素戒安静又优雅地躺在里面,晨光折射出璀璨的光芒,闪耀在阮新元的眼眶中。
虽是没有钻石的素戒,银环上刻着的花纹却非常精妙,粗看像是缠绕在一起的丝带,仔细瞧又像古时人们缔结良缘时交缠在一起的青丝。
“虽然我们并不是因为两情相悦才结的婚,但答应你时我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准备了这对戒指,算作代表我坦然的真心吧。”戚寻温柔地看着面前的人。
尽管阮新元额间一片黯淡,这一句不是两情相悦表面上是在说他不爱,实际上没有动心的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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