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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鸢看着绷带上面的血迹,心有余悸。
身前的人许是见她半天没有动作,他回头,扫了一眼她,发现她正盯着他的伤处发呆,即便一张脸被面纱蒙着,也能看出她的脸色发白。
“五公主这是不愿意吗?还是说怕了?”宋珣问道。
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情绪,仿佛当着女子的面脱了上衣,又说出这般带有歧义的话,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伤大雅的事情,又或者,他没有将容鸢当成女人来看。
听到他的声音,容鸢这才回神,如今她的注意力全在他的伤处,所以先前的羞耻倒是没有了。
她盯着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干巴巴回他:“我没有害怕,只是第一次给人上药......”
尤其是给他上药,让她有些紧张。
后面的话自然没有说出来。
半晌之后,她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抬起有些颤抖的手,找到绷带的系结处,慢慢地解开。
等他身上那些伤口全部暴露出来之后,即便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容鸢还是忍不住心惊,总算是知道皮开肉绽是什么意思了。
她一时没忍住抽了口气,怪不得方才宋珣坐起来的时候那般艰难。
换做是她,恐怕已经被疼哭了。
宋珣听到了她的抽气声,他唇边勾起一抹浅笑,问道:“五公主,如今你还想我不怪三公主吗?”
这话问得自然,容鸢甚至还能听见他语气带笑,可是落在她的耳中,却像是被人生生扇了一巴掌。
其实她知道,想要宋珣不怨皇姐是不可能的,任谁被打成这样,如何都做不到心无芥蒂,更何况皇姐对他,不止这一件。
加上之前不知道过少次的责罚和侮辱,这是要彻底将他的脸面踩在地底下。
毫无尊严可言。
而自己还来要求他原谅,简直就是虚伪至极。
可她没有办法,皇姐是这世上唯一待她好的人,她不想皇姐的下场和前世那般,她只是想要自己在乎的人好好的。
既然不能两全,只能委屈宋珣。
她掩下心中的苦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你方才已经答应我,只要我替你上药,这一回就不怪皇姐了。”
可即便如此,宋珣还是听见了她声音里带着几不可查的轻颤,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什么。
一声极淡的笑传来,容鸢知道男人是在讥讽她,可她仍旧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只是拿着绑带的手紧了紧。
她从一旁拿了干净的帕子,细细替他处理伤口附近沾染的血污,然后又沾湿了手帕再擦了一遍,瞬间将没有受伤的地方也擦拭了一遍。
把不久前他后背上出的冷汗也一并擦干了。
这样娴熟的动作,让宋珣猜想,她大约是真的不受宠,身边没有什么伺候的宫女,所以她做这些才会这般熟练。
做好了这些,容鸢才从桌子上拿了那瓶她自己从御药房带来的金疮药,拔开塞子的同时,她对着宋珣轻声道:“可能会有疼,你忍一下。”
说完就将药粉倒在了那些可怖的伤口上,药粉接触到伤口的一瞬,她明显察觉到了他的背部绷直,然而却没有听见男人的呼痛声。
她手上的动作一顿,再继续洒药粉的时候又轻了许多。
为了缓解他的疼痛,上完药之后,她靠近伤处,用嘴轻轻吹气。
宋珣没想到她会这样做,原本药粉碰到伤口而生出火辣的剧痛,因为她呼出的气而生出异样的感觉,疼痛也减轻了一些。
不知为何,容鸢觉得他的身体变得更加紧绷了,然而她只能归结为是疼的。
思及此,她一个没忍住,闷着声音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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