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玉禾确实有些乏了。
长途跋涉最是耗人精力,她一觉睡了三个多小时,醒来时恍然不知今夕何夕。
她揉了揉眼睛,目光游离,迷迷瞪瞪地靠在床头发了会儿呆。
等外面传来周惠彦低沉的说话声,她才想起这是在他家里。
她伸了个懒腰,双脚触地换上鞋,拉开房门。
一股暖暖的阳光从客厅斜照进来,周惠彦正低头翻着一本杂志,听到动静,立刻抬头,眉眼含笑地迎上来:“睡饱了?”
玉禾还半梦半醒,眼神有些朦胧,嘴角微微噘着,带着刚醒的娇憨模样,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她没有答话,只懒懒地靠过去,攀附在他身上软软地撒娇。
他低笑一声,抬手替她捋了捋鬓边散乱的发丝,语气轻柔得像春日风拂过耳畔:“去梳梳头发,我带你出去走走。”
她含糊地“嗯”了一声,却没有挪步的意思,整个人软绵绵地腻在他怀里,带着一股午觉后的慵懒气。
他无奈又宠溺地抱了抱她,低声说了几句闲话,才轻轻推她去梳洗。
凉水拂过脸庞时,她才终于彻底清醒,对着镜子仔细梳好头发,又捏了捏自己的脸颊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
这时周惠彦已拿了两个桶站在门边,显然早就准备好。
玉禾背上自己的小包包,一边哼着曲儿一边随着他出门。
走了几步,她忽然问:“你妈妈呢?”
“她去隔壁阿姨家串门了,估计要晚点回来。”周惠彦回着。
玉禾挽住他的手臂,低声嘟囔:“我感觉你妈妈好像不太喜欢我。”
他笑了,声音里带着点哄她的意味:“没有的事。只是她不太习惯而已,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带朋友回家。”
“我是第一个吗?”她停下脚步,扬起脸问,声音轻快却透着点期待。
“当然。”他的语气笃定。
玉禾抿嘴笑了笑,忽然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唇上印了一下,眉眼弯弯,声音软软糯糯:“阿彦。”
周惠彦一愣,耳根顿时染上了些薄红,心里却像涌上一阵甜蜜的暖流。
他拍拍她的手背,故作镇定地笑道:“别胡闹,再耽搁下去,晚饭就赶不上了。”
捉泥鳅比玉禾想象得要枯燥得多。
她原以为这会是件有趣又新奇的事情,没想到不过是蹚进一条浅浅的水沟,弯着腰在水底摸索滑溜溜的泥鳅。
刚试了一次,她就被那湿腻的触感吓了一跳,连手都缩了回来,只能垂着手站在一旁,看着周惠彦动作熟练地一条接一条往桶里丢。
周惠彦一回头,见玉禾站在身后,双手抱着胳膊,眉眼间有几分怏怏。他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啊,就是……一条都没捉到。”玉禾轻描淡写地回答,语气里却透着三分无聊。
周惠彦一听就明白了。
她这哪里是捉不到,分明是对这粗活提不起兴趣。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目送她拍拍手爬回岸上,站在那儿四下张望,显然已是百无聊赖。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加快速度把桶装满,提着走到她身边,讨好地说:“好了,咱们回去吧。我带你去摘枇杷吃。”
“唔。”玉禾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显然兴致不高。
走过原路,没多远便是一个小小的枇杷林。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点点金光,周惠彦踩着草地,挑了几颗熟得透亮的枇杷,又特意从井水里舀了些凉水冲洗干净,剥了皮递给她:“快尝尝。”
玉禾接过来,咬了一口,果肉酸中带甜,沁人心脾。
她眯着眼睛咀嚼着,嘴角微微上扬:“嗯,还挺好吃的。你再帮我摘几个吧,晚上玩游戏的时候可以边玩边吃。”
难得听她对什么感兴趣,周惠彦自然满口答应。
他脱下T恤做了个兜子,认真地摘了一兜枇杷回来,塞得满满当当,生怕不够她吃。
玉禾站在一旁看着,嘴里又吃了一颗,眼神懒懒的,透着几分惬意。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