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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找母亲。
她极喜欢母亲,觉得这是女子最好的样子,一言一行都喜欢模仿她。
母亲娴静幽雅,甚少言辞。她身段袅娜,带着些楚女的神秘之感,头发垂落时像湘江云水。
兰台殿里灯华晏晏,她抬起头看见母亲堆作山一样的青丝中埋着发簪,黄金在灯光下散发清冷的光,正是父皇送的那支满池娇。
金莲华鸟,一池春水,比麋鹿和小铃铛不知要好看多少。
母后轻轻拍着她的背。
对她说,太子是心肠非常非常好的人,又好又软。
不光是他,二皇兄也很好,她的两个兄长都是好孩子。
齐曦不知道这并非母亲为了他们兄妹和谐编造的谎言。
连大将军都有忧虑:“我朝驭下,莫不以霸道和王道杂之。慈不掌兵,善不治国,太子优柔,恐招疑。”
不光大将军疑惑。
怎么看,二皇子会稽王齐晏都更是那块料——几乎和今上一个模子里刻出来,才思敏捷,光华内敛,玉质天成。太傅都夸赞过他“会稽王仁德,性至孝。”
所以才会有人“疑”。
太子资质不差,但会稽王实在太出色了。
命运捉弄,偏偏就这么两个性情大异的一双嫡子。
皇后对大将军说:“小政在谋,大政在德,小政善掠,大政善施。以礼以法以情,太子都名正言顺,以后这样的话不许再说了。”
为了打消旁人的疑虑,她四年前,把才七岁的会稽王带去会稽就藩。
齐曦即便此时只有五岁,也听得出母亲在安慰她时有些心事。
她在隔日爬上了父皇的膝头——这里是建章宫烛南殿侧殿,皇帝的起居之地。
华美凉硬的长榻几案上摆着穿了五色绣衣、挽着发髻的蒲人;通体玉雕的几案上摆着一大堆被玩得缺胳膊少腿的骑马木俑;书桌上摆着歪歪扭扭写了半幅的字;地上还歪斜着一架插着兽尾的鸠车……尽是齐曦的玩具。
每摆一个过来父皇都会不太愿意,但慢慢的尽也被她七七八八塞了一殿。
这里早就被她玩乐惯了,满殿阿公都不敢管,眼睁睁看着她从旁侧钻入了宽大的书桌底下,再抓住皇帝的衣袂爬上了膝头。
“皑皑。”
书房里也不是没有别人了,还坐着一个眉骨高耸的胡人。
父皇轻声呵斥她。
齐曦看见他喉结在动,嘴角还挂着丝笑,自觉是被纵容着的。遂伸出藕节一样的臂挽了他的颈,侧过半边脸去觑那胡儿。
这胡人是外邦质子,对维清长公主的名声有所耳闻。
逢当朝国力大盛,周遭小族皆望风归附,势力远振西陲,鞭挞广漠。
中原盛朝皇帝唯一的女儿,又是中年才得的一女,生的粉雕玉琢,如珍似宝不足以譬喻其尊矜。
小小人儿这一眼睨来,就是恼他占着父皇,要他让路。
“小女顽劣,让你见笑了。”
皇帝大似头疼,却没有让她下来的意思。
“臣也有妹妹,却没有公主殿下这么机灵可爱。”
胡质识趣的起身告退了,弯腰行礼。
还取出一串缀满了青、红、黄色宝石和珍珠花的项链赠给小公主。
“这是怎么了?”
人一走,皇帝就沉下脸来,低头严厉的注视着这次骄蛮得过分的小女儿。
“我昨日和母后夜里谈心……”
“你又去扰你母后,不是给你立了戌时过后不许去扰她的规矩吗?”
齐曦在心里暗暗算了一算,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嘴先一步瘪了,可怜巴巴的抬着头:“贱妾茕茕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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