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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又止间,余光瞥见苏公公出现,跟在身后的小青子手捧着锦盒。
苏公公行至跟前,招手让小青子把东西端上来,“陛下,兰公子,这是吏部尚书兰大人送来的东西,说是......”他看了眼兰沉,“说是公子落在了兰府的信物。”
一听是兰玉阶,兰沉的脸上覆了层阴翳,偏头朝燕赫看去,对方神情淡漠。
眼下这样好的时光,他实在不想搅了燕赫的兴致,想示意小青子把东西拿走,谁知突然听见燕赫发话。
“打开看看。”他的话就像不容反抗的命令,目光从兰沉脸上的不悦转移至锦盒,疑惑是什么能让兰沉这么排斥,“孤倒是有些好奇了。”
兰沉先是一愣,下意识想去阻止,他不知兰玉阶有何用意,更不知会送来什么,所以他担心会影响燕赫的心情。
燕赫打量了他一眼道:“不想让我看?”
兰沉躲开他的打量,轻轻点头,“没什么好看的。”
结果听见燕赫轻笑一声,兰沉看不懂他想做什么,只见他让小青子把东西端过来。
瞧见锦盒靠近时,兰沉忍不住想退后,但燕赫却无声绕到他的后方,从身后将他圈起,之后把他的手握住,附在他耳边道:“不能在敌人面前退缩。”
言罢,他操控着兰沉的手打开了锦盒,眨眼间,一把匕首出现在两人面前。
兰沉见状皱眉,这是他今夜和兰玉阶扭打时刺杀所用的匕首,落在厢房里了。
匕首似乎还沾了些烟灰,想必是从火堆里发现的。
燕赫眉梢轻挑,缓慢偏头看向兰沉的侧脸,漫不经心问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丢了?”
帝王的声音贴着耳边传来,兰沉的身体一阵麻木,心跳骤然加快,燕赫的双臂悄无声息地环住了他的腰,手指轻轻搭在他的手背和手腕,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他的肌肤,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昵与暧昧,明明是个拥抱,却仿佛穿透衣物直抵心扉,如同一条无形的、阴暗的蟒蛇,诡异的、不容抗拒地缠绕着他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下。
兰沉克制着混乱的呼吸,猛地盖上锦盒,在兰府发生的事历历在目,兰玉阶那张贪婪不屑的神情浮现眼前,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同时,也令他失去了和燕赫对视的勇气,他回宫以后,并未提及和兰玉阶扭打一事,导致他内心深处竟起了心虚,就像......做了对不起燕赫的事。
他快速打消这样的念头,连方才想问为何设宴之事都咽了下去。
这把匕首的出现,如同在提醒自己是兰氏之人,更提醒了他是燕赫的刀。
他不该自作多情,暗自认为燕赫设宴是为了自己,帝王之举谁能琢磨清楚,其中或藏有别的目的也难说,岂会是沉溺情爱之事的人。
回想自己过去两年不得宠,而今得到青睐,无非是因为有了价值,如此简单的问题,他险些被乱了心神,竟妄图揣摩帝王的心。
兰沉搭下眼帘,压下莫名的酸涩,暗骂自己别异想天开了,既冠兰姓,兰氏一旦出事自己能逃得掉吗?唯一能护自己和兰英周全的,只有那枚免死金牌,他怎么敢去觊幸天子的真心?太不自量力了。
沉吟片刻,他敛了不该有的心绪,从燕赫怀里退出,噙着浅笑规规矩矩回道:“宴席人多,微臣不慎遗失的。”
燕赫一言不发觑着他,唇边的笑意不达眼底,“微臣”二字出口时,四周的气氛刹那间变得古怪,“云泽,你在兰府遇到何事?”
兰沉垂眸道:“无事发生。”
他只是有些后悔了,后悔没点着那把火。
燕赫沉默片刻,挥手让闲杂人等退下,随后为他拢了拢鹤氅,不再追问下去,淡淡道:“外面风大,进殿吧。”
两人之间好像发生了矛盾,悄然无声的,无迹可寻的。
却见兰沉行礼道:“陛下,兰英还在长乐殿,她初来乍到,微臣担心她不适应。”
燕赫道:“兰英住在长乐殿?”见兰沉颔首,他又道,“孤给她僻一座寝殿在旁边,今夜你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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