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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裕舒抬起手,毫不留情地给了他皮股一巴掌。
林惊昼瞳孔一缩,还没来得及再骂一声,就失去了自己的声音。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喜欢这个?”张裕舒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林惊昼大口呼吸着,逞强道:“你他妈要做就快点。”
张裕舒轻笑,滚烫的呼吸打在林惊昼的耳畔,直往耳廓里钻。他的嘴唇离林惊昼的很近,近到好像要给出一个吻。
林惊昼的意志有些迷离,他几乎本能地向张裕舒靠近过去。
但张裕舒再一次躲开了,他一把勒住林惊昼的腰,把他带出浴室,按在了洗手台上。
林惊昼手脚都有些无力,他趴在那里,余光可以瞥见镜子中张裕舒的身形。
卫生间里闷热异常,林惊昼想起那年在赤道经历过的雨,后来演唱会结束,团队的人说要去植物园玩,林惊昼也跟着一起。
雨后的骄阳爆裂,进了公园十几分钟,林惊昼已经浑身湿透,后脖子如同碳烤。
他戴着很大的遮阳帽,拿着一根冰棍慢悠悠地吃。
温度太高,冰棍化了他一手,助理提醒他赶快吃,林惊昼笑笑说没关系,这种黏黏糊糊的感觉,多应景。
他在园里闲逛,碰上一队游客,大半都说粤语,由一个肤色很深的导游带着。
他们正围着一株植物在看,林惊昼好奇,也凑上前去看。
这植物相当高大,高度可以同旁边的大树比肩,但它内部中空,不像树,反而像泥土中生出了无数的根系。姿态如同绳索,紧紧缠绕着什么。
导游说,这是绞杀榕,附生在树上,夺取光照和营养,最后会把树杀死。
这棵树已经被绞杀榕掏空,只有断肢残臂,还被寄生者毫不留情地捆绑,如同破碎的墓碑。
林惊昼眼睛通红,他瞪着张裕舒,声音发哑:“我讨厌你。”
听到这个,张裕舒反而笑了,他捏住林惊昼的手腕,不让他动。
这一刻,林惊昼觉得他仿佛成为了那棵树,他颤抖着,几乎窒息。
张裕舒松开了他,转而捏住了他的咽喉,他强迫林惊昼抬起头。
镜子上盖着一层稀薄的水汽,林惊昼看到张裕舒站在他的背后,他没有脱上衣,头发也没有乱。
上半身如此衣冠楚楚。
张裕舒完全不懂温柔体贴为何物,他如同雨林之中残酷的绞杀榕,夺取林惊昼的呼吸和感受,根系从四面八方缠上来,深入肌理。
林惊昼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意识也不太清晰,他感受到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腿流了下来。
那是雨林里不期而至的雨。
这一天更晚的时候,张裕舒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林惊昼侧躺在床上,睡得很沉。
张裕舒走到床边停下,床头灯还亮着,光线昏昏,像一条蜜色的河,从林惊昼的脸上流淌过去。
张裕舒就这么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他俯下身,蜻蜓点水一般,用嘴唇碰了碰林惊昼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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