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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昼背对他:“我头发没吹干不配和你说话。”
于是两个人就在床上掐了起来,但谁都没真用劲,就像两只猫在闹着玩,你挠我一下,我咬你一下。
林惊昼最后被张裕舒脸朝下按在枕头里,他泄气地趴着,不服气地讲:“人家谈恋爱都柔情蜜意,都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你天天欺负人。”
“说归说,别用你的脚勾引人。”张裕舒用空的手一把捏住林惊昼贴着他大腿乱|蹭的脚踝,“我发现你很喜欢我掐你,林惊昼,好不得了的癖|好啊。”
林惊昼半扭过头,没说话,他眼角提起,笑盈盈地看向张裕舒。
张裕舒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利索地把他睡衣扒了,褪到手肘处,打了个结。
林惊昼笑起来:“张总,你这个癖|好也很不得了啊。”
张裕舒捏着他的下巴,咬住他的嘴唇,不让他说话了。
闹了一夜,第二天飞机上林惊昼一直在睡觉,到了香格里拉短暂修整了一下,他们去逛了独克宗古城,吃了牦牛肉火锅。
今天四方广场又有好多人在跳舞,林惊昼拉着张裕舒非要参与,还笑话他跟不上节奏。
跳完舞,他们继续去逛,走到古城的另一边,有个藏民在弹一把琴杆很长的琴,林惊昼停下来看他弹,旁边有人在解说,说这是六弦琴,藏族人叫它扎木聂。
这把琴的音色浑厚响亮,演奏的人唱的是藏语,听起来悠远广阔。
林惊昼站着听了很久,回去的路上,他跟张裕舒说:“直到今天我还是会被音乐感动。”
张裕舒握住他的手,“嗯”了一声。
“哪怕语言不通,你还是能感受到音乐中传达的情绪,好神奇啊。”林惊昼嘿嘿一笑。
“所以你要继续唱下去。”张裕舒说。
“当然。”林惊昼甩着他俩握在一起的手走路,嘴里轻轻哼着刚刚听到的曲子,他不知道歌名,不懂得歌词,但觉得很快乐。
逛了一圈,张裕舒看他玩得累了,就说今天在古城里住,不着急赶去德钦了。
“但这样你少了一天看日照金山的机会诶。”林惊昼说。
“没事,也不是非要看。”张裕舒话头一转,“而且后天的概率比明天高,有百分之九十九。”
“但不是百分之一百啊。”林惊昼故意气他。他现在特别喜欢解读张裕舒这张看起来没有表情的脸,比如现在,他的眉毛一跳,是在克制要骂他的冲动。
林惊昼的乌鸦嘴准得要命,在飞来寺的这一天,他们大清早起来,只看到神山被云雾盖得严严实实。
林惊昼拍拍张裕舒的肩膀,绞尽脑汁安慰他:“说明我们是百里挑一嘛,也不错。”
张裕舒表情倒是很淡然,他说:“我好像不用再执着了。”
“我以为这次一定能看到,这样就可以补偿多年前的遗憾。”张裕舒望着远处的云,“但99%的概率居然也会看不到,我没有觉得不开心,也没有失望。”
“其实神山永远在那里。”
林惊昼张开双臂,给他一个拥抱。
“没有看到日照金山,我们也会很幸福的。”
张裕舒按住他的后脑勺,缓缓吐出了一句话。
林惊昼没听明白,他从他怀里抬起头,问:“你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张裕舒笑了一下:“我从你昨天的话中,得到了启发,听不懂的语言也可以传达心意。”
张裕舒看着他,温柔且郑重地,再一次重复了那句话。
或许是西语,或许是藏语,林惊昼听不懂,但他看着张裕舒专注的眼睛,那双美丽的,似乎不会为谁多停留的眼睛,此刻完完整整地装着他,也只看着他。
林惊昼眼眶一热,几乎要掉眼泪。
张裕舒捧住他的脸,用手指按着他的泪痣,说:“我永远爱你。”
张裕舒极少如此坦诚地剖白自己,连缅茨姆峰都从云层中探出头,她披着金粉色的晨光,温柔地注视着他们。
渺小的人类,渺小的爱,他们的一生对于神山来说不过是弹指一瞬间,但今天,她遥遥地祝福了他们。
“扎西德勒。”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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