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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抓住他的后背,整个人被撑得颤抖,呻吟几乎破口而出。
床在身下晃动,空气中全是湿热的喘息与肉体撞击的声音,而电视里,隔间里的呻吟仍在继续,像是另一个世界在与他们共振。
30分钟到了,直播镜头移转到展厅外,给男女参与者们整理自己以及离开隔间的时机。
观众席上一位身着警服的白人男士接受了采访,他是其中一位女性参与者的丈夫,他对着镜头侃侃而谈,对自己妻子能引领时代进步的潮流感到非常自豪,并且对其他女性参与者也表达了敬佩之情。
镜头一转,观众掌声如雷,口哨声四起,原来30位女性正身披浴袍陆续从展厅出来,排成两行对着展厅外的人群挥手致谢,她们大多脸上红晕未褪,眼中泛着春潮,诺拉因为体力透支无法正常行走,只能坐在轮椅上由志愿者推着走在最后,现场再次爆发雷鸣般掌声表达对全体人员的敬意。
女主播充满感情地说,我们由衷希望在这次活动的引领下,有越来越多的女性朋友参与到匿名服务的实践当中,我们的最终目标,是性交易的完全合法化,希望我们能早一天从帘子后面走到前面来。
男主持人则大声宣布此次募捐活动圆满结束,其中民众捐款达到两千多万,电视转播权和广告收入一千多万,总共筹集了四千万加币并捐赠给了加拿大女性平权运动基金会。
酒店房间里,林坚仰面躺在床上,伊漓伏在他胸口,两人大口喘着气,像是刚从海里被捞上来的生物,湿漉漉地缠在一起,连骨头都在颤。
林坚脑海中不断回放的刚才的电视画面,那些社会名流在镜头前流露出的真诚和毫不犹豫做出的表率,确实深深震撼了他们。
但这平权运动给林坚一种很强的荒诞和虚幻感,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精神地震”,把多年来培养的曾经稳固的价值观彻底动摇了。
伊漓抬起头瞪了他一眼,眼角却还泛着湿意,整张脸红红的,像是煮熟的桃子。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都怪你……直播都没看完,就……那样。”
电视关掉了,酒店房间的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的背景噪音,与刚才电视里募捐晚会的热闹喧嚣形成刺耳的对比。
林坚靠在床头,眉头还微微皱着:“我不是说内容尺度大我受不了……但我真想不通,那些嘉宾的伴侣是怎么接受的。要是换成你——”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了几分,“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和别人那样。”
伊漓靠在他肩上,神情平静,“我当然不会那样做。”她顿了顿,语气放轻了些,“但我能理解她们为什么选择那样去表达。”
林坚转头看她,“公开做爱,能表达什么?”
“表达身体主权。”她望着他,语气认真,“那不是取悦别人,是她们选择在被压抑的社会里,用最极端、最直接的方式挑战规则。她们想让别人意识到,”羞耻“本身也是社会灌输的。”
林坚沉默了一下,低声说:“我不是反对什么女权……只是,作为男人,我光想象那种场景都难受。”
伊漓没反驳,只是轻轻握住他的手,“你会难受,是因为你在乎我。那也是我的底线。但不是每个人的界限都一样,表达自由本身,就该允许极端存在。”
夜色沉沉,城市的光透过窗帘缝隙投进酒店房间,冷白而碎。
林坚坠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
晚会上的那些女性面孔,像是水面的波纹一般渐渐模糊、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伊漓的脸庞,取代了原本诺拉的位置。
她正被一个身形孔武有力的男人用后入式激烈地冲撞,当她的目光穿透梦境的迷雾,望向我时,眼中溢出泪水,嘴唇翕动,带着哭腔的呢喃飘来:“别恨我……”
林坚猛然从梦中惊醒,整个人像被溺水拖出水面,猛吸了几口气,额头和背脊都湿了一层汗。他撑着床沿坐起来,眼神空落,胸口起伏剧烈。
伊漓在他身侧轻动了一下,被他突然的动作惊醒。
“……怎么了?”她的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带着一点迷茫的温度。
林坚没有说话,只是侧身看向她,眼神定定地落在她脸上,像是在确认她还在,确认这不是梦。
他喉头动了动,忽然俯身抱住了她,力道有些重。
伊漓被他抱得有些猝不及防,但很快抬起手,轻轻抚上他的背,声音低下去:“你做梦了?”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埋首在她颈窝,呼吸慢慢变得均匀,却依旧紧抱着她,像一个怕失去什么的人。
伊漓轻拍着他的背,安慰地贴着他耳侧轻声说:“我在这儿。”
他仍不说话,但手却不自觉地收紧了一点。
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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