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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又一次突然停下,只知道自己像被困在一场极度荒诞的梦境里,那种被推至边缘却无法跃出的感觉,像是滚烫的岩浆困在身体深处,一遍遍卷起,冲撞,却无法彻底喷发。
她的呼吸断断续续,胸腔像被灌满火焰,身体热得几乎要燃烧,下体却偏偏空虚得可怕。
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被触碰,每一根神经都像失控的琴弦,弹奏出近乎癫狂的呻吟。
她汗湿的额头抵在绒毯上,双肩剧颤,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却还是止不住一声声细若游丝的呜咽滑出口腔。
那声音里带着苦苦压抑的渴求和令人羞耻的哀求,她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眼神都无法与帘后的男人交汇,只是执着地将身子尽力向后倾,像是在完全陷入绝望的深渊之前,用沉默的躯体语言向身后的男人求欢。
好在男人并未让她久等,片刻停顿之后,男人令将她再度翻转为仰卧,令她欲仙欲死的抽插再度开始,男人似乎比之前更加兴奋,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在逐步攀升。
两人的肉体毫无保留地互相撞击,清脆的啪啪声在狭小的包房内回荡,显得十分淫靡。
此时的伊漓像一头发情的母兽,愈发高亢的呻吟在唇齿尖绽放,她的脊背不受控制地反弓,像有什么细碎又滚烫的东西,从尾骨一路攀升到颈后,每寸肌肤都在燃烧,却偏偏无法解脱。
那种渴望,既羞耻又强烈,像悄无声息的潮水,一点点浸透她的意识。
她紧紧交缠在男人身后的双腿和内抠蜷紧的脚趾,暴露着她内心最深处的情欲。
最后冲刺的时候终于来临,男人不再刻意控制节奏,每一次抽插都强力顶撞在伊漓阴道的最深处,伊漓的意识已经涣散,口中只有带着哭腔的宛转气音。
听到伊漓歇斯底里的泣声,男人不再抽插,而是把阴茎全根顶进,硕大的龟头死死顶在伊漓花心处旋转研磨,几秒钟后随着男人的阴茎猛然抽出体外,一大股清亮的液体从伊漓翕张充血的阴唇之间喷射而出,尽数喷洒在男人的腿上。
男人强按住伊漓在高潮迭起之时无意识般开合的大腿,像打桩机一般连续几次全根插入,随着男人在喉间发出的低沉嘶吼,本就粗硬的阴茎仿佛又增大了一圈,龟头浸润在淋漓的爱液中,阴茎强烈地跳动着,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伊漓的阴道深处。
伊漓的身体仍旧绷紧,像一根刚刚放松却尚未完全回弹的弦,微微颤动着,残留的电流似的悸动在肌肤之下游走,像风拂过水面,留下一圈圈细密的涟漪,不肯散去。
她的双腿依旧大开,充血的阴唇掩盖的阴道口,随着高潮的余韵不断张合著的,缓缓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像一条慵懒伸展的白色丝绸,慵懒柔软又黏滞,偶尔冒出一两点细小的泡沫,像一场刚刚过去的悸动,残留着未说出口的温度。
咔嗒一声,包房的门关上了。
男人已经离开,伊漓像终于越过了某道早已模糊不清的界限,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坠落,之前被欲望淹没的意识仿佛退潮时露出水面的沙滩,带着她缓缓回归到现实之中。
帘幕后的光线依旧昏黄,仿佛故意不肯照清一切发生过的痕迹。
伊漓缓缓起身,但全身仍然酸软,不得不双膝合拢,以支撑自己摇晃的身体。
淫靡红肿的阴户尚有男人留下的精液缓缓滴落,她赶紧取纸巾接住白浊的滑腻,指尖不自觉触及腿间因为摩擦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皮肤,嘴角不觉抽搐了一下。
她缓缓坐回床边,用力地捏住自己的膝盖,像要把自己重新收进一个可控的边界里。
她试图深呼吸,却发现气息仍旧漂浮不定,像没来得及散去的雾。
额前几缕湿发垂下,贴在面颊上,伊漓伸手拢起,却在指尖触及脸颊时,惊觉那一层温热并非汗水,而是悄然滑落的泪。
她低头望向床面,一个面值200元的筹码静静地躺在中央,是那个客人大方施舍的小费,伊漓默默弯下腰拾起它,掌心贴上那微凉的触感时,喉间滑过一丝难以言明的颤意。
指尖拢住滑落到肘间的胸罩带子,将它重新拉回肩头。
衬衫被她一点点拉拢合拢,纽扣已经完全崩坏无法扣好,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默默将外套重新披上,整理好鞋子,脚步虚浮地走出包房。
她回到更衣间时,艾莉早就等在那里,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艾莉张了张嘴,安慰的话最终没有说出口。
她递给伊漓一颗事后避孕药,和一个信封,浅灰色,薄薄的,摸起来却有种不真实的厚度。
她接过来,没拆,只是攥在手心,感觉热气被那层纸轻易隔绝在外,像隔着梦的边缘触到现实。
她没说话,也没和谁告别,换好衣服后独自离开,夜色正浓,冷风扑面。
公寓的灯是暖的,开门那一刻,她甚至短暂地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只是加了一个晚班而已。
客厅里一切如常,可就在她低头换鞋的瞬间,余光触及了鞋柜上那张熟悉的照片——她和林坚肩并肩站在秋天的阳光下,笑容恬静,仿佛世上从未有过磨难。
伊漓怔了一下,照片里的自己干净、透明,眼神里充满了温柔,而她站在原地,空气中却仿佛浮动着帘幕后那股尚未完全散去的气息——那种沉默的、温热的、罪恶的味道,已悄悄渗进了她的皮肤。
她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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