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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夸人,却只夸那最自然的细微之处,便像同你聊天一般,也会说起自己近日来听到的趣事和小烦恼,不会让你觉着喋喋不休,更不会从头到尾跟在你身后推销各类东西。
眼看着崔黛归只往那香膏上去看,瞧也不瞧一眼旁边的香粉、香丸、面脂、口脂等物,她不禁抿嘴一笑。
道:“姑娘想看淡雅清香的还是馥郁芬芳的?”
“您这儿有香一些的吗?牡丹、山茶之类的花香?”
铺主闻言笑意更深,“姑娘唤我莱娘罢,我家的香膏闻起来最像真花儿,不说别的,就这香膏子呀,十里八方可都只认我莱娘一家。姑娘且瞧——”
她开了柜子,取出一个红色瓷瓶,打开来用帕子扇了扇,一股浓郁的牡丹花香扑面而来,“就这样的,初闻够香却留香时间短,一刻钟过后便只余浅淡芳香,浑然天成恰如生来异香。”
她说着,又取出另一只粉色瓷瓶,“这只便是山茶香,初闻时较之牡丹稍淡,却留香够长,能一日夜不散,若遇适当场合,当成首选。”
然而说完之后,她却是将两只瓶子重又放回柜中,转而去取多宝架上摆着一只白玉小瓶,“我猜姑娘要牡丹、山茶,不如取这支百蜜香。”
崔黛归不由看向她手中那只白玉瓶,“莱娘怎知我要什么?”
“姑娘一进门我只觉清新灵秀却未有浓妆淡抹的艳俗之感,想来不是爱抹弄香膏的人,”莱娘坦荡笑道,“我瞧姑娘提到的皆是香味浓郁色彩鲜艳的花,同时人追求的或雅致、或坚韧、或柔婉相去甚远,这香......怕并非娱人娱己,是有别的用途罢?”
崔黛归不禁诧异,“做你们这行的,都要有这样敏锐的眼力?”
“莱娘先谢过姑娘夸赞。”莱娘捏着帕子一礼,笑意盈盈道,“殊不知我莱娘的生意做得好,一半是因着东西好,还有一半,便是这份吃饭的眼力啦。”
她也不废话,继续介绍起来,“此香却不是香膏,是香丸。可放入香炉中熏烧,亦可制成香囊,或放入熏球中随身佩戴,香气淡而持久,不过分打眼,但对于自然生灵来说,却恰恰最合适不过。”
白玉瓶打开,一股淡淡的夹着草本清凉的香气袭来。
崔黛归凑过去闻了闻,有些怀疑这真的管用?
“姑娘不知,并非越像牡丹便越好。这茉莉、灵香虽幽,迷迭、薄荷虽清,与其他花香混作一起,却如画龙点睛、点石成金,生活香而起死局,正是百蜜香之妙用。”
莱娘说话时并未特意看向崔黛归,可崔黛归仍是觉得自己这一瞬被看穿了一般。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犹豫再三,崔黛归还是放下那白玉瓶,打算再看看其他铺子。
岂料身后莱娘却是轻轻一叹,“这些江湖艺人的小把戏,我却拿了在姑娘面前戏说半天,实在失礼,请姑娘一定拿了这香去,权当莱娘赔罪。”
“江湖艺人?”崔黛归诧异转身,“如此一来岂不亏本?”
莱娘摇头淡笑,“我出生草莽,深知朋友可贵。若因着一瓶香丸而得罪姑娘,却是因小失大。”
崔黛归终于勾唇笑道:“既如此,多谢莱娘!”
走时却还是解了腰间香囊,放下一枚银锭。
才出铺子,便如换了个天地,唰唰的暴雨声不停传入耳中,鼻尖也没了铺子里的那股幽沉气味,天地一下变得旷远起来。
崔黛归掂量着家中的余钱,在侍女的搀扶下,撑着伞登上马车,预备往粮店去。
不妨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却是喊着崔二姑娘。
循声望去,雨幕之中,顾几道撑着把伞在振臂疾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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