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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明明没来月经啊,段晓晓皱着眉头想。她摸了摸那处裙摆,布料有些发硬,应该是早就干了,红色非常鲜艳,感觉有点像沾上了颜料,红颜色的周围还有一些灰黑色,似乎是蹭上了灰尘之类的……
她抬起头,这才发现教室里几乎所有人都在看她,神情大部分怪怪的,迎着各种各样的目光,探究的、好奇的、怜悯的、惊讶的、尴尬的甚至嫌弃的,她意识到他们在想什么了,脸上腾地一下升起两团红晕。
“都快点去礼堂!再不走就迟到了!”幸好班里人不多,林霏开嚷嚷着把仅剩的无关人员轰出去。祁忆良离得近,拎着书包挪到段晓晓旁边,从夹层里拿出一片卫生巾来,小声问段晓晓:“需要吗?”
“不用!我,我没来——这不是血。”段晓晓脸红得倒是要滴出血来了。
李琼华从讲台赶过来,探头看了一眼,又不好凑太近,从远处观察真的有点像血迹,她犹疑着低声劝道:“要不你去厕所看一眼,我有时也这样,来的时间不规律……”
段晓晓心里莫名有点窝火,眼睛也发酸,虽然她知道李琼华是好意,班里的气氛还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逃避可耻但有用,她干脆不解释了,点点头说:“行,谢谢。”
张一然脱下校服递给段晓晓,意思是让她系在腰上挡一下,她懒得再拒绝,随手接过来,林霏开说:“李琼华你陪她去吧,完了直接回班里,我去办公室找班主任。”
“他不在,”林霏开回来的时候皱着眉头,“可能是直接去了礼堂。”
“我们要不去礼堂找找?”李琼华建议道。她刚才跟段晓晓在卫生间甚至试着用水和洗手液把裙子脏的地方弄干净,结果当然是没用。
林霏开听了对裙子状况的描述后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禁质问:“红染料?咱们又不是美术生哪来的这种东西啊。”
“我不知道,”段晓晓眼眶发红,她在洗手池擦裙子的时候差点哭出来,顾忌着李琼华也在才勉强忍住,现在声音仍然带了点哭腔,“对不起。”
林霏开双手合十,搓着手,语气凝重:“关键是我们该怎么办……现在8:12,8:30比赛正式开始,十八个班咱们抽签是十五号,假设一个班——最多五分钟吧,七十五分钟,也就是说,还有一个半小时左右,这是乐观估计,实际可能也就一个小时。”
大家都沉默了,都是十六七岁的高中生,谁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妥当的处理方法是什么。过了一小会儿,张一然打破沉寂,问段晓晓:“你有没有备用的裙子或者礼服?”
段晓晓摇摇头:“只有这一件,我住校,平时带行李不方便。”
场面又安静了,住校就说明家离学校比较远,学生平时只能穿校服,谁会闲着没事带裙子来学校?
林霏开又说:“直接穿校服呢?你不像李琼华在C位那么扎眼,两个领唱都穿校服,跟我们一样。”
段晓晓一愣,迟疑着说:“我可以,但是班主任很可能不同意吧,而且还得问问曹明睿的意见……”
“我们试试去别的班借一身?三四级部不是下午才比吗,或许……”李琼华说,手指摩挲着下巴。
没人附和,李琼华自己也觉得这主意不太可行,她们认识的人太少了,不是特别铁的关系,谁会出借为比赛准备的裙子呢?哪怕真能找到愿意借的,衣服的尺码也很难合适,她叹口气补充道:“去礼堂问问老师吧,说不定他认识什么人能在一小时内搞来件裙子。”
思来想去,还是这样最靠谱,大家纷纷表示同意,就在准备出去的时候,曹明睿进来了。
“我听说,她的裙子弄脏了?”他边说边上下打量着段晓晓,她腰上仍然围着张一然的校服外套,挡住了污渍,但是段晓晓仍感觉很不舒服,曹明睿的目光仿佛带刺一样,不由得攥紧了衣角。
“曹明睿,如果说你和段晓晓都穿校服上场,”林霏开盯着他的眼睛,突然开口说道,“你觉得怎么样,能接受吗?”
曹明睿惊讶地看向林霏开,半晌,从嗓子眼冒出了一声冷笑:“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排练了这么多遍,稿子也背熟了衣服也准备了,临上场了换成校服?明明是她的错!凭什么让我换?”
他伸出一根手指,直戳戳地指向段晓晓,说到后面,情绪逐渐激动,音量也越来越高,班里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林霏开无意识地捏紧了拳头,尽量控制着语调,使自己听上去和蔼可亲:“只是商量一下,毕竟也是一种解决办法,这么大声做什么。”
曹明睿似乎还想说什么,李琼华赶紧打断道:“咱们快走吧,8:17了,不能再耽误了。”
这时,一直没说话静静呆在旁边的祁忆良出声了:“那个,我有一件跟这件差不多的白裙子。”
大家都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祁忆良咽了下口水,继续说:“现在去拿的话,大概半个小时能回来,但是我不知道段晓晓能不能穿……”
“你去吧!”林霏开两眼瞬间放光,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扑过来,紧紧抓住祁忆良的手。
“哦不对,”她又一想,摇摇头说,“我们先去找老班,否则你出不去学校,走。”林霏开的左手握紧祁忆良的右手,两个人飞也似的跑出去,张一然最先反应过来,跟在她们后面,然后是李琼华和段晓晓,最后是曹明睿,他撇撇嘴,不紧不慢地走出了教室。
到了礼堂,领导在台上讲话,李林正因为学生人没到齐着急,见他们几个全须全尾地来了,才松一口气,又不由得生气,怒目圆睁道:“怎么回事?来得这么晚,跑哪去了!”
林霏开三言并作两语说清了状况,李林也没含糊,当即从手机上给祁忆良开了门禁权限,嘱咐她快去快回,还问:“你自己去行吗?要不我陪你去?”
“不用。”祁忆良不再耽搁,攥紧兜里的钥匙,一溜烟地跑了。
跑过教学楼,绕过景观湖,桂花开到极盛,已经铺了满地,此刻“簌簌”地向下落,她无暇细看,从几棵树间穿过去,带起一阵风,清香扑鼻。出了校门,有些跑不动了,双腿很沉,嗓子刺痛,从肺泡到耳膜被“嗡嗡”的噪声充斥,但是她没有放慢速度,一种莫名其妙的使命感跟着肾上腺素流遍全身,支持着不爱运动的她迈开双脚。
进了屋,祁忆良一刻没停,拉出旧行李箱来摊开在地上,开始翻那条白裙子,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她这时才觉得有些害怕,万一自己记错了怎么办?万一裙子不在出租屋而是在家里,大话都说出去了结果交不了差,那岂不是彻底完蛋,一瞬间,祁忆良连以后自己在班里永远抬不起头的惨状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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