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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陟忽然没来由地想起,这其实应该算是他和林微明之间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从前的两次,他并不想把它称之为——吻。
作为一个假死前没谈过恋爱,假死之后又隐姓埋名了七年的处男,“吻”这个字在他这里具更高的情感含义。
无论是在封印秘境还是在山海中学,那两次如同啃噬一般的唇齿相贴在他看来更像是一种,宣泄。
他宣泄对林微明的嫉妒和怨愤,而林微明,他从前猜测是出于和自己的较劲,啃了他一口,总要还回来。
而现在回头再想,却已显然不是了。
他无心又或者无意去想其中的意义,他现在只知道,刚刚那种看起来几乎想将他吞进肚子里的舔舐,已经完全不能用其他任何除了“吻”之外的字来形容了。
他看着林微明近到只能看清一双灼灼眸子的脸憋了半天,面色越憋越红,才终于结结巴巴地吐出了几个字:
“你怎么......怎么......”亲我。
最后的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林微明似乎是不满意他这个反应,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那个问题:“现在还说自己是直男吗?”
羞赧到了尽头便会轻易变成恼怒,仿佛这样便可以掩饰掉自己被搅乱得彻底的心思。
姜陟向后靠了靠拉开了点距离,就直接把手上的苹果朝林微明丢了出去,没好气地和他说:
“我本来就是直男,就算你......也是直男!”
可那苹果连林微明的身都没近,就把他直接抓在了手中,放在了床头柜上。
苹果刚一离手,林微明又突然一把抓住了姜陟没有受伤的那个手腕,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功夫直接按到了他的头顶,姜陟整个人就被直接推倒在了病床升起的靠背上。
两片明显要比刚才温热得多的唇就这样又贴了上来。
不过这一次要更加轻柔,他只是含住姜陟的嘴唇慢慢吮吸,像是用嘴巴轻轻裹住了一颗糖,在一寸一寸地品尝其中蕴藏的甜味。
姜陟这会比之前反应得快些了,但却也没什么用,林微明的钳制像是给他的手腕上了一把极为牢固的锁,他怎么也挣不开,身子也被人压着,动弹不得。
他呜咽着反抗,稀碎的支吾声从唇间的缝隙里溢出,显得单薄又无力。
甚至,他气恼地发现,他的身子在林微明的吮吻中竟在无意识地变软,弥散的檀木气味中,脑子里居然悄然生出了点隐秘的心思。
林微明的唇,还挺软的。
不行!几乎是片刻,他就回过神来,没想到他嘴上还没松口,身体却要抢先一步叛变了!
姜陟脑海里瞬间警铃大作,终于把心一横,张开嘴想咬林微明一口,却早被人发现了意图,反而抢先一步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姜陟疼得皱眉,林微明才终于放开了他,贴着他的耳边说:
“从现在起,你每说一次‘直男’两个字,我就亲你一口。”
声音平淡,微微有些喘息,姜陟却分明听出了点威胁的意味。
他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不见黄河不死心,脑子一热就就什么话都说了:“你就是亲我,亲死我,我也是个直......唔。”
林微明没让他讲完就又把他嘴堵上了,这次还特意分出一只手来,捏住他的脸颊,不让他咬人。
等姜陟被里里外外吃了个遍,吃得是浑身酸软,再难反抗,他才有些餍足地将人放开。
姜陟这下知道这人是真的做得出来,且自己没有抗拒的余地,面上倒是知趣地学起乖来,红着一张脸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心里默默吐槽:
管你亲多少次也改变不了我是直男的事实!
结果又被人捏着脸啃了一遍,他喘着气替自己喊冤:
“我什么都没说!”
林微明一副了然的神情:“你心里说了。”
我靠,这人真tm的不要脸。他十分不忿地想。
林微明轻轻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没怎么用力,比起拍打来更像是一种轻蹭。
“别说脏话。”他说。
姜陟现在怀疑这人是不是在自己脑子放了什么东西,怎么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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