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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上次梦到的那个人。
他还记得她。
这个认知在脑子里冒出来的那瞬间,秦司羽全身寒毛竖起。
她不是在做梦吗?
难不成,这不是梦?
再次四下打量一圈,她十分确定,就是梦。
就在她惊疑不定时,宫殿深处那道声音再次幽幽传来:“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何止奇怪,秦司羽只觉得毛骨悚然。
怎么会有人梦里连续梦到同一个场景,而且梦里梦到的那个人还记得自己。
惊悚和危险,直逼她心头,她甚至都不敢问对方是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
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见她又转身就跑,那道声音再次笑起来,笑得肆意又冰冷,细听之下,还有几分戏谑。
秦司羽只觉得自己被一条毒蛇盯上,她不敢停,只埋头跑。
那笑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阴冷。
只是这一次秦司羽没有上次那么幸运,她跑了很久,宫殿大门始终在触不可及的正前方。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一下两下,轻且缓,慵懒散漫中,透着让秦司羽窒息的惊悚。
他似乎很笃定,她跑不掉。
“姑娘?姑娘……”
绿竹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还在拼命逃亡的秦司羽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喘息。
“姑娘,”绿竹轻轻道:“又做噩梦了?”
她愣了愣,这才惊魂未定坐起来。
“夫人今儿去兰岩寺进香,”绿竹一边给她抚背安抚她的情绪,一边递给她温水:“刚刚让人来传了话,让姑娘在家好好歇着,早饭就在自己院子里吃。”
先是女儿梦到老夫人说起的婚事,再又是宫里发生的事,秦夫人总也安心不下,昨晚临睡前决定今天去兰岩寺进香,好好歹歹给一家人求个平安符。
兰岩寺在城郊,要赶在午时前进香拜佛,需得一大早就出门,来不及等女儿用饭了,又不想吵醒她,便只留了话。
平日里,这样的事,也时有发生,并不算什么,秦司羽没有多想,她反而很开心。
母亲去兰岩寺,需得半下午才能归家,刚好省了她想法子瞒过母亲偷偷出府的麻烦。
“姑娘这会儿可要起么?”绿竹接过水杯放到一旁的案子上,见她神色平静下来,这才轻声问:“还是要再睡会儿。”
秦司羽不打算再睡。
一是确实睡饱了,二,她怕睡着了再梦到那个诡异的宫殿还有个奇怪又危险的男人。
“起罢。”她道。
绿竹便挂好床帐。
穿鞋子时,秦司羽突然问绿竹:“你有没有做过很奇怪的梦?”
绿竹接过温水,绞了帕子递给她:“姑娘是指什么样奇怪的梦啊?”
梦嘛,总是千奇百怪大多数人做的梦其实都挺奇怪的,只是不知姑娘说的是哪一种。
秦司羽想了想:“就是,连续两天梦到同一个人。”
绿竹笑了:“有啊,我曾经就连续好几日梦到我娘。”
“不是这种,”秦司羽解释道:“是陌生人,连续几日梦到陌生人,而且,梦里那个人还记得你,这种梦,你有没有做过?”
绿竹听得出神,还有这种梦?她没有做过。
她摇头:“没有,姑娘做了这样的梦?”
秦司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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