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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的反应还是太慢,冕花从侧面伸展前肢,交叉在翡翠背部,轻松将她拉到身前。
用脆弱的前胸紧紧压住她锋利的镰刀。用以俯视她的姿势,她似乎很喜欢把翡翠压在身下。
翡翠刚要开口,冕花的头部在她眼前放大。侧头小心翼翼触碰到口器,轻咬她的口器,触须相互碰撞。
没有以往的一触即分,恍若是要从她口中品尝到什么滋味一般,长久留恋。
在虫族中,口器一直是有力的攻击性武器,可以轻易撕碎其他虫族的身体。
翡翠从不知道,某一天它可以用来做一些不染鲜血的亲密举动。
甚至可以说是温柔。
忽地,翡翠推开冕花,捂住口器连连后退,不时用前肢摩擦口器,尝试清除那里残留的触感。
腹部紧贴地面,寻求清凉的慰藉。这风一点也不凉爽,反而吹得她腹部温热。
等了一会,翡翠才忍住没由来的尴尬,疑惑询问:“你又饿了?”
冕花垂下前肢,静立身体,而后轻笑:“也许吧。”
活动口器,像是真的品尝到味道,正在回味。
她的心情明显回暖,连声音都在跳跃。
但她凝视翡翠口器几秒后,竟然转身离开了,一会儿就看不见背影。
翡翠还在揉搓口器,身后传来咚咚的敲击声。她转头,金知把悬浮椅当作鼓一样敲击。
“她吻你!那只流氓虫!”他憋到冕花离去,才敢说出口。声音虽然愤怒,音量却不高,听着偷偷摸摸的。
“乱说。”后腿把悬浮椅拉近,用前肢轻敲金知的扁头。
“她就是有些啃咬东西的爱好。”语气犹豫。
“得了吧!”金知趴在花瓣上面,像摊饼一样。“你太善于为她开脱,迟早为此吃苦头。”
“她分明对你图谋不轨!”
金知不停哼哼!口器戳着金属表面。
流氓虫!
“冕花不是坏虫!”翡翠解释。虽然她也不清楚,冕花为什么有啃咬她的爱好。
“谁说她坏。”金知用足捂住复眼。“她做的事不能用好坏来评定。”
“因为…”金知吸气。“她是在耍流氓。”
翡翠叹气:“你怎么和银月一样,总是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
“奇怪?”金知撑起身体。“是你太过迟钝。”
“到了现在还不明白她要的回应是什么!”
金知突然想起什么。惊疑不定的问:“你说过她咬过你很多次?不会每次都是以这种啃咬方式吧?”
见翡翠目光慢慢移开,金知又敲起悬浮椅。“你这笨蛋,她想要的明明早在每次啃咬中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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