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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月张了张口,没等她说话,谢逐又继续道:“我不该放任你一个人在此。”
他没有发怒,甚至没有责备辜月,但是这句话比责备更令人难受,任是傻子都看得出谢逐已经生气了。
该庆幸的是世子殿下的涵养极佳,纵然动了怒,他也并不歇斯底里,随意发难。
辜月隐约感觉到,这些天以来,两人之间好容易建立起来的薄弱关系,开始岌岌可危。
然而她束手无策,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
谢逐没再看她,俊美的面孔透着疏离与冷淡,辜月道了一声对不起。
谢逐没有抬眼,语气生硬道:“你并非有意的。”
说完这句,他顿了顿,又淡淡地重复了一遍:“出去吧。”
主人下了逐客令,辜月自然不好再赖着不走,离了听松斋,她整个人都蔫蔫的,回想起谢逐方才的言行神态,还有那句,不该放任她一人在书斋,辜月心里涌起一阵难受。
兴许是最近两人的关系日渐融洽,给了她一种错觉,才使得自己轻忽大意,酿下大错。
辜月在心里努力反思,她是不是有些太放肆了?
自己一个假冒货,谢逐没有计较,还教她读书,允许她自由出入书斋,那她就该更加小心识趣,谨言慎行才对。
可现在,好像一切都难以挽回了。
……
从那日起,辜月没敢再擅自去听松斋,读书也都闷在房里读,她心里装着事情,写字难免走神,犯了几次错,便又受到胡先生的呵斥,愈发不好受。
可这次再没人指点辜月了,她无可奈何,只能铆足了劲加倍用功,每日练字都练到深夜,仿佛只有这样,她心里才好过些。
即便如此,一旦空闲下来,辜月还是会想起那日发生的事情,自从不去书斋后,她就没什么机会见到谢逐了,只有每日清早,谢逐去给王妃请安,但他也是坐一坐便告退,不怎么和辜月说话,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
就连王妃都看出来了,私下悄悄问辜月,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了矛盾?
辜月先是否认,尔后才小声解释:“是我做错了事,让哥哥生气了。”
王妃细问,辜月只说自己弄坏了谢逐的东西。
王妃听罢,便安慰她:“想来你也不是故意的,不如我帮你去说一说。”
辜月连忙拒绝,想也知道,王妃不掺和还好,她若是掺和,谢逐大概会更生气。
见她再三婉拒,王妃只好提议道:“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这样吧,你去向他认个错,他就算气,气了这许多日也该消了,终归是亲兄妹,难道他还能不认你吗?”
闻言,辜月心里忍不住苦笑,若她真是谢逐的亲妹妹就好了,谢逐大概也不会这么生气,可这件事情难就难在,她根本不是。
自己做错了事,人家有情绪在所难免,此时她再凑上前去,岂不是讨人嫌?
虽说如此,辜月到底还是把王妃的话听进去了,她想了半日,决定还是去一趟听松斋,向谢逐诚心认错。
辜月去的时候,飞白正在门口和常青说话,压低声音问道:“世子这几日夜里是不是又没睡了?”
常青倚着廊柱,闻言有些诧异,道:“有吗?他不是一向如此?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日日晚上熬灯油。”
飞白已习惯了他的胡言乱语,嘴上不把门,皱着眉思索道:“我记得前阵子夜里他睡得多一些,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
常青打了一个呵欠:“谁知道呢,宋太医说了,世子睡不着这是心病,心病能怎么治?”
飞白欲说话,却见辜月带着婢女进来了,他示意常青起来,两人站直身子行礼。
辜月往屋里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个角度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她小声问道:“哥哥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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