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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安杵在原地,先是紧抿唇一言不发,瞧了眼傅望之,便拧眉陷入思量,良久才又问道“你不用死了?”
傅望之颔首。
“可我连棺材都给你挑好了。”
把傅望之给硬生生的气笑了,捏着谢长安的下巴,指尖却是贪婪地摩挲着人光嫩的面颊“哪有你这般的媳妇?”
谢长安抿嘴一乐“劈了还能烧柴呢。”
傅望之突然就回想起不老山上的柴房来。
谢长安却是趁人不备一个蹦高攀到了傅望之身上,勒着他的脖颈,扬起下巴指向门外,发号施令道“傅望之,我们走。”
“走哪?”
“你说呢?”
等不及上床,谢长安便被人一把按在门板上扒了裤子,有力而修长的双腿紧紧攀附在傅望之的腰上,脖颈靠贴着门板,垂敛眼睫自上而下地扫向对方俊朗的面容,硬挺的鼻,柔软的唇,不知名的情感一寸寸痒进他心窝。
傅望之熟稔地探去手指挤进谢长安的穴道,压着久违的紧致和温热,谢长安的喘息骤然就粗了起来,狭长的狐眸半眯起,脚踝用力地抵蹭着傅望之的腰背,情欲如流明晃晃的充盈在双眸中。
黏膩的肠液沾了傅望之满手,不由压了身凑近谢长安,调笑道"汁儿真多。”
谢长安将手插进傅望之的墨发中,狠劲儿胡乱地搓了两下,凶道"闭嘴!”
"几年不挨操还晓得害臊了。"傅望之指甲突的刮了下谢长安会阴,只见谢长安的窄腰不可察觉地弹了一下,小腹缓缓
收紧。
"尾巴。"傅望之埋首咬牙啃上谢长安的肩头,手掌徘徊在人脊骨底端。
谢长安呲起利牙,眼瞪着傅望之,做爱就做爱,要什么尾巴。
傅望之便屈指敲在人尾椎上,一下又一下掺着力道,一股电流激上谢长安的尾骨,激得他发麻,蓦地没把住,滑出了条毛茸茸的大狐尾,顶着白色的尾巴尖正晃晃的垂着。
傅望之拢起指掌自尾尖逆着毛一路捋上去,听见对方强压的呻吟。
谢长安腿根发软,险些扣不住傅望之的腰,他仰起脖颈死死抵在门板上,喉结竭力滑动着,大量吸取氧气。
傅望之一气儿捋到了尾巴根,在根处狠掐了一下,果不其然听见人一声媚叫,绵长而甜腻。
不待谢长安张口说话,傅望之的腰背肌肉隆起,钳住人窄腰,猛然携足力道横驱直入,铁般硬挺的性器直接撞进最深处,连带得谢长安后肩狠撞上门板,发出响而沉闷的声音。
偖着门板的力,傅望之将谢长安紧紧锢住,退了大半,再次冷不丁地疯狂顶进去,抵死在穴道深处。
"呃啊妈的,哈啊啊"谢长安一声放荡的长呻,曲起五指使劲抓在傅望之背上,指尖抠进体肤,印下深刻鲜明的红印。
狂风骤雨一样猛烈的冲撞,撞散了谢长安的视线,撞碎了他的思绪,除了汹涌如潮的快感再无他想,挺起的劲腰剧烈如潮的快感再无他想,挺起的劲腰剧烈地颤抖,汗水打湿了额间碎发,双臂死死环住傅望之的脖颈,紧得人喘不过气。
谢长安的肠肉痉挛般的紧密包裹住傅望之,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收缩,使得傅望之理智全无,咬磨着人红透的耳尖,钳紧劲腰飞速地撞击。良久,伴着穴道的抽搐和谢长安放浪的尖叫呻吟,傅望之低声嘶吼着接连三四股滚烫液体狼狠射进最深处。
谢长安干涩的双唇爽得隐隐发颤,大腿内侧肌肉累得痉挛,终于夹不住滑落下来,被傅望之一把接住。
"把精液夹紧,万一生了呢?〃"那你射得可不够。"谢长安一呲牙,带着股挑衅劲儿的笑意晃在傅望之眼中,一如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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