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玩了一个钟头,陈飞一直输,赵平生一直赢,最后合计了一下,还算收支平衡,没给老赵同志的裤衩子赔进去。其间陈飞始终攥着梅秀芝的手,那亲昵劲儿让外人看了,感觉给这屋里放张床,他俩立刻能滚上去。
梅秀芝手都被陈飞攥红了,赵平生去筹码台换钱的时候,陈飞也拽着她一起,生怕她跑了。到底不敢撕破脸,梅秀芝只能装作没事儿人似的,始终保持微笑,还用另一只手勾住陈飞的胳膊,一副将对方奉为贵客的模样。
拿筹码换回现金,赵平生转身时差点和身后的人撞上。互相道了声“对不起”,他下意识的扫了眼对方的脸,视线一怔,心头猛地腾起股遇上同类的警觉。抬眼看向周围,果然,就在他们进VIP包间的这一个小时里,赌场里又多了几副视线四下游移的新面孔。
——坏了!今天有行动!
大概是分局的来抄赌了——他迅速作出判断——那几副新面孔应该都是分局的侦查员,他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他和陈飞。要说梅秀芝真的吵了闹了惊动了赌场的人,他俩尚有脱身的可能,可特么遇上自己人还想跑?别逗了,外头保不齐已经被特警围了个水泄不通。
疾步走回陈飞和梅秀芝身边,赵平生用眼神示意陈飞“有狗”——不是侮辱同僚,而是平时大家对收网前撒下去控场传递消息的人都这么称呼,也戏称带队执行任务的负责人为“训犬员”。
陈飞环顾一圈,感觉赵平生的判断并无偏差,不由眉心微皱。如果真被当成赌客一并摁在这里,对他来说一点儿好处都没。这种规模的行动少说得安排三四十号人,人多嘴杂,回头捅到调查组那被发现他私下里接触证人,加上之前背的处分,不说脱警服也得是轰贾迎春手底下养老。不知道何时收网,如果能在收网之前离开,他私下里接触梅秀芝的事儿大概率可以瞒天过海。
事到如今,他只能坦诚的征询梅秀芝的建议:“我刚发现屋里多了一堆警察,不是我的人,这地方马上就要被抄了,而你被逮了百分之百坐牢,我被发现的话也没好果子吃,咱俩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给我实话实说,还有没有别的路能出去?”
“……”
梅秀芝略感错愕的瞪着他——不是你的人?哦,合辙你刚才忽悠我呢!不过陈飞说的很对,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收网之前没能离开,谁都别想好过。
“刑哥屋里有条暗道,他是这间赌场的老板。”她如实交代,“但是……但是我没有带你们从那出去的理由。”
“有路就行,其他的不用你操心。”赵平生闻言松了口气,虽然被同僚摁在赌场里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损失,但陈飞不能有事。
陈飞沉默几秒,问:“之前你脸上的伤,是不是就是他打的?”
赵平生听了脑门子一紧。没法说陈飞,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更别提梅秀芝是怎么以怨报德的,这路见不平的心思用的忒不是地方。然而转念一想,陈飞这句话其实是有目的性的,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适当的表现出关心可以增加信任度。
梅秀芝垂眼默认,红唇微抿,苦笑着说:“陈哥,赵哥,不瞒你们说,在他眼里,我就是一台赚钱的机器,根本没必要当个人看……我有很多录音,都是悄悄录下来的,想必你们心里都明白,这种赌场能开到今天,少不了各方的支持和帮衬,那些录音就是用来制约这些人的……嗨,我直说了吧,刑全开赌场并不光挣抽水和放贷利息,还帮人洗钱,那些人拿着筹码过来,在这儿换成钱再打入指定的账号。”
原来如此,陈飞和赵平生的视线交错了一瞬。怪不得今儿场子里的同僚没一个他们认识的,想来是相关负责人为了不受任何干扰一举端掉这个地下赌场,异地用警了。
“屋里就他一个人么?”陈飞边问边琢磨怎么给人弄躺下。
梅秀芝点头:“嗯,一般来说,就他自己,他屋里堆的都是现金,很少让人进去,偶尔叫一两个马仔进去帮着数钱。”
“行,那正好,你就用帮忙洗钱的借口向他引荐我们。”赵平生脑子转的飞快,“我们找机会给他弄躺下,再从暗道里出去。”
梅秀芝吸气定神儿,缓了缓紧绷的神经,带他们朝刑全的办公室走去。到门口她屈指轻叩两下,听到里面传来“进来”的招呼,摁下把手推门进去。
一进去,陈飞和赵平生各自傻眼。先不说屋里堆了多少钞票——一千万打不住,就说屋里的人数,不说就刑全一个人么?事实上屋里有四个正在搬钱的马仔,个个儿膀大腰圆。有一哥们将近两米高,目测得有二百三四十斤,一身腱子肉鼓鼓囊囊的,身上的衣服感觉跟买小了一号似的。另外三个最矮的也比一米八二的赵平生高,简直就是前有狼后有虎,进不得,也出不去。
这种情况硬碰硬,纯属脑子被驴踢了。
梅秀芝同样有些愣神,看表情,她确实不知道屋里有这么多人在。然而好歹是风里浪里走过来的,她眼里的错愕瞬间便被笑意掩盖:“刑哥,这两位老板想和你商量点儿事儿,要不让兄弟们先出去?人多不好说话。”
发色花白的刑全眼皮都没抬,一手将一摞百元大钞压进验钞机,一手执着雪茄朝那几个上下打量陈飞和赵平生的马仔挥挥:“听你们梅姐的话,都出去抽根儿烟去。”
膀大腰圆的男人们依次走过他们身边,等人全走了,梅秀芝暗暗松了口气,回手把门带上,犹豫了一下,轻轻落了锁。听到锁扣的响动,刑全忽然抬起脸,这时陈飞才发现他只有一只右眼睛,另外一边眼皮塌陷,显然里面的眼球已经没了。
“锁什么门啊你?”刑全边问边将雪茄放到烟灰缸上静置,回手关掉哗哗作响的验钞器。
“外面人来人往,看见屋里这么些钱,不得盯上你啊。”言语间梅秀芝笑容依旧,完全看不出她正帮着警察坑自家老板,“刑哥,这是陈老板和赵老板,他们有笔钱想借咱的渠道走一趟,您看怎么个谈法?”
出于对梅秀芝的信任,刑全未再追问,而是向后仰靠到座椅靠背上,仅剩的右眼微微眯起:“既然是阿梅的朋友,我就不说行规了,这样,五百以下的部分百分之十八,五百到两千的部分,百分之十五,超出部分另谈。”
“事实上,我们不止这一笔钱要洗。”
赵平生说着话,伸手抓起一沓崭新的百元大钞碾过指尖,啪啦啦啦,荡出诱人的钱响。得谈着聊着,尽可能放松刑全的警惕性,给陈飞时间,寻找下手的机会。
“我这儿资质手续渠道都齐全,想要什么名目的款项都行,保证不会被银行和税务盯上。”刑全无所谓的扯了扯嘴角,但视线始终随着跟屋里东摸摸西看看的陈飞走。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