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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谢之南都有些怔愣。
他呆呆地用手背抹了一下眼角,抹到一手湿润,放到眼前一看,果然是一手水迹。
怎么会掉眼泪呢。
谢之南反应不过来似的,又怔怔抬起头看着闻昀,眼睛里的泪水骤然涌出,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落下。
闻昀总是很怕谢之南的眼泪。
谢之南哭得不凶,起码不似五年前那样厉害,他这回无助又彷徨,也很安静,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冒出。
或者说不像是在哭,而是积压在心中的情绪再也忍耐不出,于是只能化成泪水从他的眼睛里溢出来,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只能用掌心擦了又擦,擦了又擦,把颧骨都擦得通红,眼泪还是没止住。
闻昀看不过眼,按住他的手,掌心很轻地覆盖在了他的眼睛上。
谢之南的眼皮滚烫,湿润柔软的睫毛在他的掌心里闪了两下,然后就合拢到一起。
闻昀的掌心很快就被谢之南的眼泪濡湿。
明明看不见谢之南的眼泪了,心脏却好像变得更加难受,几乎像是要被泡胀了融得烂掉。
谢之南的手抓住了闻昀的手腕,他的手因为情绪激动而发凉,微微颤抖,没什么力气,好像是想要把闻昀推开,又好像是,想从他那里借一点点力。
“对不起,我不想要这样的。”谢之南把眼睛里藏着他的手心里,不断压抑着喉咙里的呜咽,可怎么也压抑不住,那几根纤细的手指用力地握着闻昀的手腕,用力到指节都泛白,“我…我很快就好……”
很快就好,不会给人添麻烦,不会给人带来困扰的。
闻昀当然听得出来他在不安,担心被厌弃恐怕成为了他内心里的本能,于是闻昀干脆把他重新拢进怀中,说:“不用快一点也可以,想慢一点也可以,不用道歉也可以。”
谢之南喉咙里细微的哽咽都停了,没有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
他以前生活里听得最多的,就是不可以。
不可以哭闹,不可以不听话,不可以不懂事。
零零散散算下来,好像都没有什么是可以做的了。
他一时连哭泣都忘了,愣愣地抬起头,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澄澈而剔透,清晰地倒影出闻昀的面庞,眉眼是柔和的,甚至是有点哀伤的。
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不是厌烦又恶意地看着他,也不是为难又苦恼地看着他,不是对他说不可以,而是对他说可以。
“你做什么都可以。”闻昀望着谢之南说。
这实在是在一个太过于香甜的诱惑,香甜到,谢之南本能地有些排斥和恐慌。
就像从没有见过光的人,在看见光的第一瞬间,是会下意识地把自己蜷缩起来。
但闻昀按着他的脖子,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控制着和他,让他没有丝毫躲避的空间。
闻昀甚至还挨得更近了,他的额头抵在谢之南的额头上,很认真地望着他,又说了一遍:“谢之南,你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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