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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府邸。
“云娘!云娘!”
柳二郎一脚踏空,整个人滚下石阶,挣扎着爬起来喊道:“云娘!!相爷不好了!!!”
仆役连忙上来搀扶他,柳二郎急匆匆大喊道:“云娘呢?快叫云娘来!”
云娘听到他的呼唤,折返进屋一把抄起案上乌木针匣。
柳二郎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嗑出来的血,大口地喘息着,“快一些!相爷的寒毒……比……比上回更凶!”
云娘不顾仪态地抓起裙摆,大步向顾怀玉寝房冲刺,到房前时她鬓发散乱,满头大汗。
几个仆役瑟缩在廊下,无人敢靠近寝房,仿佛里头蛰伏着一头吃人的猛兽。
云娘“砰”地一声撞开房门,从匣子里摸出一把金针,几步冲到帷幔重重的床榻前。
顾怀玉蜷在锦缎被褥里,雪白的绢衣被冷汗浸得湿透,贴着消瘦单薄的脊背。
他伏着一动不动,嘴里咬着一块血乎乎的丝帕。
“相爷!”
云娘屈膝跪在床前,熟稔扯开他的衣襟,将三根金针楔入天突、膻中、鸠尾三大死穴。
顾怀玉嗓子里低低呜咽一声,齿间将丝帕咬得更深,惨白的十指弯曲扣紧着床头,腕骨的青筋清晰凸起。
这手金针是御医教给云娘的,那位御医治不了顾怀玉的寒毒,只能在他寒毒发作时,为他施针缓解疼痛。
云娘用袖子去擦他脸颊的汗,顾怀玉闭着眼,睫毛剧烈颤抖着,汗湿的墨发湿漉漉黏着颈窝里,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头捞出来的。
“相爷,痛了你就喊出来,这只有我一个人。”
云娘柔声地劝,寒毒发作全身只会越来越痛,能折腾顾怀玉两三个时辰,为了防止他咬烂唇舌,喊出来是最好的办法。
顾怀玉忽地睁开眼,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去……去拿酒来,最烈的。”
云娘疾步奔向寝房外间,从柜子里取出一坛先前备好的烧刀子,往里跑的时候,里间忽然“砰”地一声沉闷的声响。
剧痛折磨得顾怀玉翻滚到床底下,这位显赫的权相哪还有什么威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脸白得毫无人色。
云娘扑过去跪在他身边,手臂扶着要将他搀起来,顾怀玉痛得承受不住,躬身蜷在地上,膝盖几乎抵到胸前。
他伸手四处地胡乱地摸索,像溺水的人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云娘赶忙握住他的双手,“相爷,你抓我,我不怕疼。”
顾怀玉仅存的理性推开她的手臂,全身痛得他再也受不住,恨不得当即晕厥过去,他翻过身伏在地上,猛地用额头去撞青砖地面,砰砰砰地几声接连闷响。
“相爷!”
云娘顾不及尊卑,双手连忙将他搂在怀里,看清他额头嗑得一片深红,眼泪一下涌出来,“相爷,酒来了,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她将顾怀玉揽入怀里的瞬间,顾怀玉突然浑身僵直,涣散的瞳孔猛地一收缩,声音低得微不可闻,“阿姊,我好痛……”
云娘抽泣着掰开他的下颌,拎起酒坛就往他嘴里倾倒。
顾怀玉呛得咳嗽不止,酒液混着血沫从嘴角溢出来,一滴滴晶莹剔透的眼泪从眼眶里滴落,与酒液和血混成一团。
随着烈酒逐渐生效,云娘感觉到怀里的人挣动的力气越来越小,整个人像断线的傀儡般栽进她的臂弯里。
云娘轻轻搂着他颤抖的身躯,取出帕子小心翼翼擦掉他脸上湿渍。
顾怀玉无意识蜷缩起身体,真就像条猫似的将自己团成一团。
阳光透过窗格洒进房间,照在他苍白的脸颊,没了鲜艳的官袍,没了宰执的威仪,平日里令人望而生畏的一切烟消云散,才显出来他的年轻。
窗前悬着鎏金铃铛“叮”的一声长响,那是各路八百里加急奏折送到相府的信号。
全国大小诸事正等着这位权相的审批,唯有盖上他的印章,才有资格送到天子御案。
可这么一位一手遮天的人,此刻蜷在小丫头的怀里,因为疼痛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发间还粘着打翻的酒液,活像只淋雨的病猫。
天色昏暗,檐下亮起金黄明亮灯笼,门外当值的铁鹰卫换了第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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