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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期看着她轻轻张开嘴,那口型说的是:“别担心。”
暮色四合,青帷马车碾过朱雀大街的石板路,辘辘声响在寂静的暮色中格外清晰。李锦期倚着车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余光悄悄打量着对面神色阴沉的兄长。
谁惹他不高兴了?难道是商时序又干什么了?这个想法一出来,李锦期自己也愣住了。
于是她悄悄抬眸,右手指尖抓着左手手腕,先是不动声色的试探:“哥...那什么……商使君他近来可好?”
萧长敬眉头一皱,面上先是浮起“女大不中留”的嫌弃,继而化作复杂的震惊与不悦。“好不好的,你不好的时候也不曾见他来探望过你,你还想着他作甚?”
李锦期被噎的不知说什么好。她本想找个好突破口下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之前的一些蛛丝马迹,好为她的下一步做好铺垫。
只是看萧长敬这样子,李锦期发觉这可能并不是什么好选择。
萧长敬修长的手指在膝头敲了敲,沉吟良久才再次开口:“陶陶,哥有件事…要与你细说。”
“嗯?”李锦期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
“你与他的婚事...”
“我?与谁?”李锦期双眼圆睁。
萧长敬狐疑地打量她:“不是早同你说过?就你和商时序那厮的。”
“啊...婚事...”她和商时序的婚事?!
她急忙垂眸,将惊诧之色掩在睫羽之下,“昨日睡沉了,一时恍惚。你要同我说什么?”
萧长敬摩挲着腰间玉佩,神色凝重:“我想了一整日...”
李锦期汗流浃背,大气不敢喘,莫非兄长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难道萧长敬已经猜测到她为了那件事所以才和商时序成婚的原因了吗?
可是她为何要和商时序定亲???
李锦期背脊微僵,却听他道:“这婚事,我还是不同意。”
原是为这个...单纯为了婚事啊…
她暗自舒了口气,忽听兄长又道:“即便你倾心于他。”
“我倾心他?”袖口险些扯破。
这是什么胡话?她李锦期活了十四年,虽说见过不少美男子,可要真说看得上的,何曾有过?!更遑论还倾心的,杀心的还差不多吧?
“那日马车上...”萧长敬冷笑,“你们可是如胶似漆。你待他情深似海,他待你也是连绵不绝。”
如胶似漆?还情深似海?还连绵不绝??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怎么不记得这些不害臊的??!
李锦期耳尖发烫,正欲辩解,萧长敬已继续道:“你还未及笄,也未曾告知师兄师姐,怕是连之虞阿姊都不知吧?此事极为不妥,况且...”他指尖叩响车壁,“他终要回乌居。”
“哥你放宽心,我绝不嫁他。”李锦期态度坚决。
“上次你也这般保证说绝对不再同他往来。”萧长敬睨她一眼,目光如刀,“结果呢?”还不是偷摸的讨要婚旨?要不是他在宫中的眼线,只怕是到现在他都不知自家妹妹已经和别人私许终身了吧。
“这次是真的!”她急得去拽兄长衣袖,“之前是我考虑诸多不周,现在我想通了!”
“好!”萧长敬突然掀开车帘,“改道使君别院。”
“等等!”李锦期慌了神,“算...就算退婚,也该从长计议,况且此事他其实,从未与我提起过...”
“他竟从未与你提过?”萧长敬眸中怒火骤燃,再次想起颜晞的劝告,恨不能立时撕了他们那婚旨,“那就今晚去说清楚去!”
见他当真动了怒,李锦期缩回角落,再不敢多言。只能心里祈祷着那位商使君不要对她‘情深似海’、‘连绵不绝’的。
暮色渐沉,烛影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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