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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悠给杜箫的备注是“王磊”,纪念他们双双社死的开局。
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淡,没有问过对方算是炮*友还是固定玩伴,总之不算是情侣。像那个充满虚伪试探的开端,没有什么心动的过程,只是在一个阴差阳错的行程里他坐上了杜箫的车,互呛了一路,下车时他赌气说了声“谢谢杜叔叔!”杜箫一个擒拿手把他压在了座位上,让他再喊一遍试试。
阿悠张嘴,没喊出声就被吻住,吻到快要断气才被放开。
他被吻得动了念头,恍惚地追过去想要继续,杜箫抚了下他的嘴唇把他推开,轻笑着告诉他自己不在车里做。
跟他接吻的感觉很好,阿悠情难自禁地想要继续,并没有想到那一层去,闻言内心颤了下,负气地转开了头。
杜箫仰靠在座位上懒散地抬手往上指了指,“我住那栋,想的话就跟上来。”
那天阿悠随他上楼,一进电梯便难耐地吻在了一起,杜箫喘息着问阿悠是上面还是下面的,阿悠判断了他的属性,也知道他这样的人不会强求,下意识地说了谎,说自己上下都行。
等把人拐上了床,他一改温软的样子翻身压住了杜箫,却在下一秒就被重新颠倒回去,被杜箫死死地制住完全动弹不得。
杜箫单膝跪在阿悠后腰处,单手游刃有余地控制着他的双臂,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去扯他的裤腰。
“跟哥哥玩扮猪吃老虎?”他不屑地笑,压低身子告诉阿悠,“玩脱了宝贝儿。”
阿悠屈辱地试探了一番,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没有在下面过,从来没有。
学渣在关键时刻爆发出了教科书般的演技,泪眼朦胧地看向杜箫,“哥哥欺负人……”
杜箫唇角的笑意僵住了。
“是哥哥自己说年纪大的应该让着年纪小的,我以为你会让着我才跟你上来的,”阿悠把脸埋回枕头上,“我打不过你,你非要这么来强的的话就来吧,我自己傻,我认了,你随便折腾好了,我不会告你的……”
杜箫脸色青了青,啐了句“靠”,撤开了膝盖。
他无奈地点了支烟,烦躁地抄了下头发压着情绪不耐烦地说,“行了别哭了,又不是我想撞号,不是你说自己上下都行我也不会带你上来。”
“我不至于那么欠,为这点事儿闹不愉快不值当的,哭毛哭,走吧走吧。”杜箫说。
阿悠只是不想被压,杜箫冷静地下了逐客令,他又觉得不甘心起来。
他收了眼泪,拉了杜箫的手带向自己,让他自己感受。
“怎么走?”阿悠哑声问,“你把我弄成这样,管杀不管埋么哥哥?”
杜箫看着眼前耍混蛋的熊孩子愣了下,“讹我?”
阿悠很乖地摇头,“不讹你。”
“哥哥给我操好不好,”他起身搂住杜箫的脖子,“我技术很好的,不会让你遭罪。”
“我技术也不菜,为什么不是你给我操?”
“你比我能打啊,”阿悠说,“你干我,那叫强迫。我搞你才叫情非得已。”
杜箫把他推开了。
“我说得不够清楚是吗?老子不做下位的,滚。”
“那是因为没遇到我,”阿悠从背后拥住他,蹭过去撩拨他,“凡事都要有个第一次的,试试嘛,其实下面的爽得更透。”
杜箫转回头饶有兴味地看他,眼底的颜色在一寸寸地变凉。
“按照圈里的规矩,骗号强上被膳了都活该。如果不是遇到我你现在已经得逞了吧?”
“你这些花招都是我玩剩下的,趁我这会还好好说话,拎衣服滚蛋。”
阿悠对他对视,声线听上去很动情,眼底却并不见什么悸动。
他凉薄地注视着杜箫,微带嘲讽地转开眼睛笑了下。
“少拿什么规矩来压我,说到底是哥哥心里就没觉得我们这些普通人有资格骑在你头上吧。”阿悠淡淡地说,“你的家境要求你低调,你的职业要求你不可以表现得太过盛气凌人,你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亲和,其实压根不屑于跟我们这些人有什么更深层次的交集,就算有,也只能是被你当工具来用的关系。别跟我扯什么规矩不规矩,这才是你恼羞成怒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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