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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
徐崇礼听见女儿的声音,他转过头来,看见自己的小女歪着脑袋,从门后探出头来,正小心翼翼的望着他。
这一幕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
他的小女一向很乖,小时找他玩时,只要看见他在忙公事,便自己在门外坐在小木凳上等他。好几次,他出了书房,他的乖女儿已经靠着门睡着了,粉白的小脸上口水糊成一片,印上木门上的雕纹式样。
忆起往事,徐崇礼的眼睛有些许湿润,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道:
“有事找阿爹?”
这几日他把自己关在书房两天两夜,水米未进。自责、内疚、愧悔折磨的他彻夜难眠。
若是他早一点替女儿相看夫婿,若是他早一点为女儿定下婚事,若是他能够在朝中出人头地...
这都怪他,都是他当爹的无能。
徐若依抬脚进了书房,顺道把手里的食盒摆在案上,里面是她亲自煮的鱼片粥和一些清炒时蔬。
“阿爹,这是我亲手做的菜,你尝尝看。”徐若依笑着为父亲布筷,侧坐在圆凳上望着他吃。
徐崇礼嗯了一声,眼泪无声滴落到粥里,拿起勺子低头吃了起来。
徐若依认真的注视着自己的父亲,似乎在鬓角处又找出了几根新长出来的银丝。
父亲老了,她却要走了。
等吃完后,她把碗筷收回食盒里,笑着询问道:“阿爹今日若无事,陪我去东市的书肆转转好不好?之前托阿兄买《群芳谱》,结果他最近事多,总不得空。”
徐崇礼胡乱应了几声,等女儿出了书房,这才抬起长袖拭了拭泪。
...
午后,徐家父女的车马晃晃悠悠入了东市。
待了书肆,一股樟脑丸的香味扑鼻而来。
徐若依抬头望去,这家呈正正方方的井字形的布局,一楼木架木案上摆满了形形色色的书,二楼则是供人喝茶品茗的场所,三楼打眼望去似乎是掌柜伙计起居之所。
她素手掀开帷帽,低头挑了起来,徐父见她看的认真,也精心替她挑了几本讲花艺的书。
“这位莫不是徐公?”
徐若依听见身后有人问话,连忙放下帷帽,转过身来。
隔着纱幔,隐隐看见一个个子偏小蓄长须的中年男子,正和自己阿爹笑着寒暄,交谈之间,她方晓得这位是自己阿爹在史馆的同僚张修撰。
“见过张大人。”徐若依委身福了一福。
张修撰笑着捻了捻胡须,点了点头,随后又对徐崇礼说道:“今日倒是有缘,我在隔壁的酒楼上定了位置,结果被人爽约,正想一个人来这边的书肆走走,谁知遇到了徐公。”
张修撰笑纹微深:“这顿饭看来徐公是推脱不掉了。”说罢,拽着徐崇礼的袖子就要往外走。
徐崇礼忙道:“我还需送小女回家......我们改日......”
张修撰继续拽着他往前走:“何必把儿女终日闷在府中,今日红叶楼里请了江南道来的戏班子,给她单独订一间雅房,让她舒舒服服的看戏,我俩在隔壁喝茶,岂不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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