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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只是想着来日方长,他也懒得跟这样冥顽不灵的阿青生气。
“这种时候怎么能说这样扫兴的话?”
淡青色的羽衣被脱下,顺着水势,摇摇晃晃,随波逐流,不一会儿,就跟他的衣裳一起,搁浅在了石岸边。
阿青茫然眨眼:“那要说什么?”
袁颂又好气又好笑,从未想到有一日自己竟要这样坑蒙拐骗地从意中人口中套出自己想听的话。
然而他同她说话的语气却仍是循循善诱的温柔,像教稚童:“哄人的话不会讲?”
袁颂的手指灵活而修长。
因着左手多年学习搭箭拉弓弦,食指和无名指指腹的薄茧也更为明显,挤开她身体时,粗糙地刮过蚌肉一样的皮肤,差点让她站不稳。
阿青将脑袋靠在他胸口,一边抽抽地换气,一边不耻下问:“要怎么哄人?”
“你好歹要说,你这里有我……”袁颂眼睫轻颤,漫不经心地将右手温热的掌心隔着她湿透的里衣贴在她胸口,感受着掌中拱起的弧度,低喃语声,“你舍不得杀我,更舍不得我死。”
“……”
袁颂似乎并不指望从她口中听到自己想听的话,以至于阿青还没来得及想不明白倘若他不顾她的意愿偷走她的羽衣,自己是否真的会对他痛下杀手,她的三魂六魄已经被他的手指搅得晕头转向。
天顶的月光稀薄,山外有干净的虫鸣鸟叫。
洞窟顶部有泉水渗下来,沿着石壁滑落,悬在钟乳石上的末端,水滴将坠未坠,直到很轻很轻的一声,就像小猫被人逗弄似地踩住尾巴发出叫声一样,水珠像被声音惊扰,“啪嗒”一声就融进了暗河里。
阿青太久没开荤,光是一碟小菜已经吃得她眼冒金星、气喘吁吁——
感觉双修了,但实际上,压根还没到双修那一环。
毕竟袁颂手上的技巧很足,足到她甚至怀疑,自己现在这样到底还有没有力气能囫囵吞下袁颂的主菜。
“阿青,你的羽衣呢?”
袁颂笑着将指尖的污渍擦到她的羽衣上,手落到她胸口,又低下头吻她。
阿青顺着烙印在皮肤上的麻痒,掀起眼皮去找他留下的痕迹。
氤氤氲氲的视线落在自己胸口,除了绕在袁颂右手腕上的那一节淡粉色的软纱带以外,她都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不着寸缕的。
她也不晓得自己是信任袁颂不会乱来,还是纯粹被他弄得丢盔卸甲、找不着北,以至于对羽衣的去向也这样不设防。
袁颂托起她的腰,将她放在近岸一块浮出水面的礁石上,而后拂开黏在她脸上的湿发,他眼中目光灼人,微凉的月色落进他眼底也能烧出火星:“怎么一直看着我不说话?”
“为什么不能看?”
阿青下意识勾了一下缠在他腕上的羽衣纱带,在到底是先拿回衣裳还是先办正事两个选项之间来回横跳。
然而余光不经意间落在他腰下。
近岸的水位偏浅,又有月光,她当然看得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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