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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小满突然就想到当年贾淼招募剿匪军,在整个豫州忙活了近一个月,也不过才招募到五千新兵,对比当下,不禁暗暗咋舌,褚青锋招兵的过程居然能如此顺利。林如英见他想问题想得出神,提醒了一句:“别愣着了,赶紧贴,贴完也去院子里帮帮忙。”项小满收回思绪,弯腰往院门里望了一眼,见几个小厮丫鬟来来回回,都在忙着准备除夕晚宴,不时传出一阵欢笑,也不由跟着笑了一声:“今年热闹了,人都……”可话到一半,却又突然敛住笑容,眉头微蹙了一下,随即又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言不发的快速刷浆贴联,而后便跳下凳子,转身往隔壁院子跑了过去。林如锦看着他的背影:“姐姐,他……”“他是怕我们想起爹和彦章。”林如英叹了口气,眼中的忧伤闪过,摸了摸林如锦的脑袋,挤出一丝笑意,“过年了,开心一点,不要因为我们影响大家的心情。”林如锦吸了吸鼻子,轻轻点头。俄顷,赵远淮领着林彦书出了院门,身后是项小满,一手抱着一个孩子,笑呵呵地亲昵道:“走啦,干爹请你们喝酒去。”“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林如英嗔怒道,把装浆糊的碗交给林如锦,伸手去接孩子,“你别摔着他们。”“这话说的,摔了我也摔不了他们呐。”项小满躲过去,钻进院门,“走走走,外面冷,赶紧回屋。”……除夕夜很热闹,不仅仅是项小满等人居住的院子,整座城都一样。这种热闹不同以往,是大难不死、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是压抑了许久后的释放。战火纷飞,家园破碎,流离失所,沦为难民。谁又能想到,昨日还背井离乡的在荒芜的道路上艰难跋涉,还在因如影随形的饥饿、疾病、死亡而恐惧,今日却在这小小的岷洮寻到了一丝生活的希望。红红火火的灯笼,此起彼伏的鞭炮,通宵达旦的欢笑,仿佛要将所有的黑暗和阴霾全部驱散。厅内,项谨连连举杯,项小满一脸无奈,可又不愿扫他的兴,劝了两句劝不住,便也加入推杯换盏的行列。酒过三巡,众人闲聊间,便聊到了年后的军事行动。“如英丫头,来这里坐。”项谨招了招手,把侧厅的林如英叫了过来,不等她行礼,便开口道,“你身为军中女将,往后再有此等宴席,便跟善才坐一起,不用理会那些规矩。”林如英微微一笑,抱拳应是,挨着何文俊坐了下去。项谨捋了捋胡须,看着夫妻二人,笑问:“善才,最近城内人数倍增,管理起来是否有些吃力了?”“不瞒项公,确实有一些。”何文俊实话实说,“手下能用之人太少,我分身乏术,难免有些事情顾不过来。”“呵呵,咱们这伙人,那是武强文弱,也难为你了。”项谨举杯与何文俊碰了一下,又说,“后方之事由你全权负责,该如何做,老头子不会过问。”“多谢项公。”何文俊把酒一饮而尽,笑道,“其实我已经物色了几个有识之士,只是尚在考察之中。”“嗯……不论何时,人才总是稀有的,识人用人,要有一个准则。”项谨点了点头,随即又笑道,“你看我,说了不过问,还总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该罚。”项小满翻了个白眼:“想喝就喝呗,找什么借口。”项谨瞥了他一眼,充耳不闻,一杯酒饮下,咂了咂嘴,又环视众人:“数日前影卫来报,草原上有一些动作,我们的北上计划,许是要提前了。”众人面面相觑,项小满立即接话:“今年风雪太大,草原各部落冻死了不少牲畜,铁勒部自然也在其中。赛克图已于半月前集结三万大军,向冀北逼近,不出五日,就会兵临永安郡。”聂云升有些诧异,下意识看了眼赫连良平。赫连良平也知道他看自己的意思,当初从冀北马场回来时,两人就曾对铁勒部今年是否会南下作出论断。赫连良平言之凿凿,说赛克图虽然继承了首领之位,但地位并不稳固,在内有人不服他,在外又有其余四部虎视眈眈,这种情况下,他需要的不是对外扩张,而是巩固自己的权力与地位。可如今,赛克图居然真就来了,不免让他有些疑惑:“铁勒部内部尚不稳定,赛克图领兵前来,难道就不怕后院起火?”项小满说:“他后院起不起火,我们管不着,既然他领兵前来,也算是天赐良机,我们正好趁机将其一举攻破。”赫连良平颔首,表示认同。众人都不说话,聂云升开口:“我驻守冀北多年,与草原骑兵打过不少交道。铁勒部共有百姓七万余户,人口大约在二十五万左右,他们的战力很强,但凡高过车轮的男子,都可以在危难之时上马杀敌。”他的目光在师徒二人身上来回扫视,“我们军中的一万重甲铁骑,虽然适合在草原作战,但若想将其彻底击溃,也绝非易事。”,!“聂将军可还记得柳溪村北方的那群狼?”项小满问。“狼?”聂云升有些疑惑,“少主想说什么?”“群狼很难缠,这一点咱们深有体会。”项小满拍了一下身旁的张峰,“就连这疯子也要避其锋芒,可若只有几只,就很容易对付了。”聂云升皱了皱眉:“少主的意思是,分而击之?”“嗯,是有这个意思,但也不全是。”项小满解释道,“如今铁勒部并非一条心,人口虽然不少,实则已经四分五裂。他们就如一群狼,若是合力御敌,我们自然无法轻易取胜,可狼王不在,狼群内部又产生间隙,同伴遇袭时无人统筹,那就会给敌人可乘之机。”他顿了顿,笑道,“此外,我已经让影卫在其内部散播消息,说赛克图南下并非为了劫掠,而是要求助西召朝廷助他平定内部祸患,并从此彻底归降西召。如今铁勒部谣言四起,人心惶惶,就如分崩离析的狼群,根本就不足为虑。”聂云升微微点头,但还是提醒一句:“虽然如此,我们还是需要小心行事,不论如何,对于他们来说,内部再乱,也比不上外来的敌人有威胁。”“呵呵,逸恒所言有理,是该谨慎一些。”项谨摆了摆手,又喝了口酒,说道,“五日前,我已命一千军士运送草料先行,此次作战,一万铁骑全天穿戴重甲,由个人携带十日的干粮。”他环视众人,“也就是说,进军途中除了马匹草料,不会再有任何补给。”“其实若是开春再去,就连草料也不应携带。”项谨叹了口气,把话拉了回来,“你们需要在十日之内找到铁勒部营地,并对其发起攻击,等到首战告捷,就地取用牛羊肉和马奶酒,以作军需。”:()大召荣耀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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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