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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裕舒老远就看到庙街的南门牌坊了,已经过了零点,大多摊位已经收摊,有店主点了三支香,正在门口烧香拜拜。
走在他前面的那个私家侦探突然停下脚步,用不熟练的普通话同他讲:“张先生,我先提醒你一句啦,这里很多企街小姐和皮条客的,我们一会儿进去,他们跟你讲话都不要理。”
张裕舒点点头,又问:“你叫什么来着。”
私家侦探看起来很想翻白眼,他说:“我叫Manson啦,香港人就喜欢起后缀是son的名字,我现在大喊一声,半条街都会回头哦。”
张裕舒平淡地“嗯”了一声,Manson用粤语嘀咕,大陆人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张裕舒说:“我小时候特别爱看港片,你说粤语我也听得懂。”
Manson瞬间尬住,他干笑两声,不说话了。
他们离开主街,往旁边的小巷子里走,Manson像是那种不说话就浑身难受的人,他完全抛开了刚刚的尴尬,继续讲:“您这件事也太紧急,还好我人脉广路子多,短短一天就帮你找到人咯。”
“有钱能使鬼推磨。”张裕舒看他一眼,表情依旧淡淡的,“钱越多,鬼推得也越快。”
Manson干巴巴地奉承他:“您真幽默。”
他们进入一栋唐楼,楼梯很窄,灯光昏暗,显得黑洞洞的。
“他在四楼。”Manson说。
里面极窄,天花板和墙面上遍布霉斑,他们走到一扇门前停下,最上面挂着一张像春联横幅一样的红纸,上面用毛笔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
「迎来送往」
Manson抬手敲门,里面传来懒洋洋的一句,门没关,自己进来。
门一开,就有股很重的香油味,张裕舒看了一眼,觉得这里装修得像东南亚餐厅,桌上摆着一堆算卦的东西,中式的,西方的,甚至还有塔罗牌和一个小绿人玩偶。
张裕舒吐槽一句:“你这算命业务也够广的。”
坐在桌后面的男人和他的声音一样散漫,他顶着一头卷毛,穿着一条松垮垮的白T,他叼着烟,说:“技多不压身嘛。”
Manson拿出一张相片,递给他:“这个人,你认识吗?”
男人吹了声口哨:“林惊昼啊,谁不认识,我还是他歌迷呢。”
“五年前,他是不是找过你?”张裕舒面沉如水。
男人和他对看一眼,眼睛弯起,笑得促狭,没回答。
“他找你给他收尸。”张裕舒的语调平静得没有一点起伏。
室内一片死寂,时间仿佛被定格一秒。
突然一阵风起,那扇没关紧的门,“砰”得一下合上了。
林惊昼头痛欲裂,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他挣扎着从混沌中醒来。
他首先感受到的是,他正在高速移动,他睁开眼睛,路灯一阵一阵地晃过去,飞快退后。
“别乱动。”一个声音响起来。
林惊昼转过头去看,杨莫年正坐在他身边。
“林沚呢?”林惊昼强忍着恶心的感觉,他撑着身体坐起来,头还是很晕。
“他不在这里。”杨莫年说,“我要带他离开。”
林惊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吧,你这是绑架。”
“他不愿意见我,我也没办法。”杨莫年冷着一张脸说。
林惊昼觉得这人脑子坏了,他深吸一口气,又说:“那这事跟我无关吧。”
“你知道得太多了。”杨莫年幽幽地说。
林惊昼真的很想大声吐槽,当导演当多了所以现在搞得像在拍电影吗?
“林沚不见了,小蒋总会知道的,你把我一起抓了明天张裕舒就知道了,这不就是多惹了一份麻烦吗?”林惊昼立马把张裕舒搬出来狐假虎威,还添油加醋,“张总很小气的,还睚眦必报,我每天都得伺候他,很不容易的。”
杨莫年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张裕舒又不在北京。”
林惊昼在心里骂信息泄露害死人,这年头怎么连唱片公司老板的身份证号都能随便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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