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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一家人回来吃晌午饭,唐荞这才知道,季双和陆青松他们一道去地里忙活了,去栽了点姜和辣椒。
饭桌上,唐荞说下午和他们一道去,陆青松没让。
季双也说,“也没多少活计了,你就在家,这两天日头好,把笋干好生晒一晒。”
唐荞应了声“好”,这家子人疼惜他是新夫郎,不让他干重的活计,他记在心头了。
洗过碗,唐荞回屋,陆青松竟还没睡着。
陆青松见他进屋,同他说,“木、木料已经找、找好了,晚间帮、你做、做豆腐箱、箱子。”
唐荞爬上床,躺在陆青松旁边,拉着他的手,攥在手心把玩,道:“也不急,你这几日忙,那么累,过几日再做也成。”
陆青松捏着被角把他肚子盖严实了,回他,“不、不累。”
“又不冷,你给我盖被子做什么?”
唐荞不明白,为何每日午休,陆青松总要给他盖上被褥。
“小、小哥儿体、体寒,别、受、受凉了。”
唐荞闻言,看了看肚皮上的被褥,加上陆青松的话一想,霎时茅塞顿开。
他翻身撑起半边身子,贴近陆青松,点着他的鼻尖问他,“怎么,你怕我受寒了不好生啊。”
可不是嘛,与女娘相比,小哥儿子嗣是要难些。有的小哥儿,成婚三五年了都怀不上也是常事儿。
平日里是要多爱惜些。
陆青松只看着唐荞,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唐荞笑着打趣,“你这小结巴,才成婚几日呢,这就想当爹了。”
唐荞一想,难怪,夜夜都要快乐那般久,原是有了想当爹的心思。
唐荞躺了回去,小声嘀咕,“那我要一直怀不上怎么办?”
陆青松拉着他的手,捏了捏,道:“怀、不上就、怀不上,没、没事。”
陆青松心想,他只是担忧荞哥儿受了凉,还没想到生孩子去。小哥儿子嗣艰难,这他是知道的,有没有,何时有,他都无所谓的。
“松哥。”
“嗯。”
唐荞觉得嗓子有点干,他舔舔唇,继续大着胆子说道: “孩儿他爹,那你可还要继续努力啊。”
可能还需快乐得再久些。
他说完,扯起盖在腹部的被褥,把自己蒙住,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好似他看不到陆青松,方才那话就不曾说过一般,真是自欺欺人。
唐荞躲在被褥底,咬着右手大拇指,心噗噗直跳,他真是叫松哥带坏了,也同松哥一般,白日里就没羞没臊了起来。
陆青松轻轻拍了拍唐荞的背,笑道:“好。”
夫郎发话了,他这个做丈夫的,自然义不容辞。
过了会儿,陆青松怕唐荞在被褥里闷坏,又掀开被褥将他捞了出去。
唐荞还脸红着呢,紧闭着眼睛,任由陆青松把他抱进了怀里。
唐荞醒来的时候,陆青松已经干活去了。真是,他午间向来没有睡觉的习惯的,和陆青松躺了才几天,这就习惯上了,还睡得如此香甜。
唐荞暗自笑着摇了摇头,这才爬起来,洗了把脸后,这下人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了。
他走到院子里,拿起簸箕里的筷子,把晒着的笋片翻了个身,又端起屋檐下的盆去洗衣服。
走到湾塘河边,瞧见好些小哥儿、女娘拿着捶衣棒浆洗衣服,洗衣服的间隙还嘻嘻哈哈的拉家常,很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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