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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沛站在屋檐下,微眯着眼伸了个懒腰,而后舒畅地深吸了一口气,雨后天晴,微风轻拂,带来阵阵青草香,叫人心旷神怡。
在院子里扭了几下胳膊,活动一番后林沛去洗漱。然后他背着背篓上山割猪草,江元在家准备早饭。
林沛才走出院门,江元便从灶房追了出来,“沛哥儿,你记得去地里摘些豆角,咱们今儿个焖腊肉饭吃。”
林沛把镰刀丢进背篓里,笑道:“好,我正有这个打算呢。”
一场大雨的浸润,猪草新鲜极了,都还沾染着水珠,鲜嫩得很。林沛把背篓放在田埂上,弯腰割起了猪草,家里就一头母猪,按道理吃不了多少猪草,但林沛还是割了满满一背篓。早上的猪草新鲜,多割一点儿放在家里备着,反正这猪草三两天的也坏不了。
待割好了猪草,林沛到地里摘了些豆角。见到毛豆长得饱满,他连带着扯了两茬毛豆,准备晌午煮些盐水毛豆吃闲嘴。
回到家,早饭已经准备妥当了,鸡蛋饼就小瓜粥,清淡又暖胃。
林沛洗了把脸,两人开始吃早饭。
吃好饭,喂好了家禽,两人在院子里一道洗衣服。昨日下了暴雨,河里的泥沙都被冲起来了,今儿个河水不干净,两人就没到河边去,院子里有个大水缸,盛满了雨水,用来洗衣服最合适不过。
哥俩坐在院子里洗衣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沛哥儿,明日我和喜儿去周常远家,你去不去?”
林沛拿着捶衣棒捶打衣服,“你去他家做什么?”
“他家背后有片竹林,正好砍了做灯笼,周常远他弟弟春哥儿手巧,也好给我们搭把手。春哥儿前几日就砍好了竹子,已经劈好了,我们直接去做灯笼就行。”
林沛垂着脑袋思索片刻,“我就不去了吧,在家看顾一下家里的牲畜。”
这话也是婉拒的说辞,就在一个村子,回来喂点牲畜碍不了多大的事儿,林沛不想去,是怕遇见周常远。
这两日他想了许多,他希望夫君温柔一点,但是又不太想要周常远那种木讷的。虽说没见过几次,但是他看得出来,周常远真的不大说话,每次都是周常喜相帮,周常远才敢同他说两句。
他自己嘴也笨,若是周常远一直如此,两人以后岂不是话都说不上几句?
如若他们成了两口子,家里得多冷清啊。他希望家里热热闹闹的,就像姨母和姨父一样。平日里,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做事情也有商有量,看着就叫人羡慕。
或许周常远同他熟识了会好些,但是,就眼下来说,他不太适合去周家。前脚才收了周常远的梨花糕,后脚又去他家玩,他生怕自己的所作所为给了周常远错觉。
因着有李文轩的前车之鉴,他如今真是怕极了这样的误会。
目前他对周常远没什么心思,既如此,最好就别往他家凑,省得平生误会。
“我做些薄甜糕,明日你带去分他们吃,之前收了周常远的礼,挺不好意思的。”
江元把手中的衣服拧干,抖了几下,晾在了竹竿上,他拍打着衣服将衣服捋顺当。
他一脸八卦,笑道:“沛哥儿,你这薄甜糕,是给周常远的,还是给周家众人的?”
林沛捶打着衣服,“给周家的。”
“那我明白了。”
若是给周常远的,便是对他有意思,想着有来有回,顺便也好展示一番自己精湛的厨艺。若是给周家的,就是单纯不想欠了周常远人情,想法子送些东西还给他们家。
江元晾着衣服,心里为周常远可惜,沛哥儿对他没那心思,至少,目前没那心思。
——
次日一早,江元便带着薄甜糕去了周常远家。周常远正巧也在,不知是不是刻意留在家等着林沛。
江元见他支着脖子往院门外打量,笑着解释道:“沛哥儿没来,他在家看家呢。春哥儿,这是沛哥儿做的薄甜糕,你们尝尝味道如何。”
周常远暗自垂下了头,有些话不必多说,沛哥儿若是对他有意,应该会借着这机会来家里玩的。再者,这薄甜糕元哥儿也没递到他手里,他如何还能不明白?沛哥儿没相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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