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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灯更不好意思了,他给许多人写过歌,外婆、姨妈姨父哥哥、工作室团队、甚至连经纪人的猫都收到过。
那时的他才思敏捷,各种灵感信手拈来,肆意地浪费着天赋。而当他真正想写一首歌送给别人时,却什么都写不出来了。
顾灯捂住脸,突然感觉有点儿崩溃。
可这种崩溃很短,顾灯就抬起头说:“朋友一场,总不能让你吃亏,我再给你点儿别的报酬吧。”
“不用,”章离说,“这样就够了。”
接下来无论顾灯说什么,章离都不改口。回到民宿,顾灯心想,不然就把曲子写完再送给他吧。他觉得自己状态还可以,说不定可以写出点儿什么。
顾灯挑灯夜战,一无所获。
中午时他和章离在餐厅碰面,原计划是下午返程,可顾灯却突然说不走了。
章离从满满当当的鱼和肉中抬起头:“你还有事?”
顾灯:“想在这里多待几天。”
章离:“要我留下来吗?”
“不用,我自己就行,”顾灯说,“而且我记得你要去拍驯鹿吧?”
章离点头,没再说话,把餐盘里的肉全吃了。顾灯心不在焉地用刀切香煎三文鱼,分量估计只有章离盘里的十分之一,他都拖拖拉拉费了好半天才吃进去。
镇上没有租车点,午饭结束,顾灯让章离把车开回去。又说等他玩够了,他会自己想办法离开。
“我已经找到车去西沃德,”章离说,“这边你不熟悉,车你留着用。”
顾灯说:“哦。”
虽然他已经用不上车了。
随后顾灯陪章离在外面等车,今天风很大,把他头发吹得乱七八糟。顾灯眯起眼睛,抬头看向章离。却没想到章离也在看他,四目相对,顾灯有些恍神。
章离倒是一脸坦然,问:“你接下来还有安排吗?”
顾灯:“没了。”
“那你……”章离罕见地迟疑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说,“你想去看驯鹿迁徙吗?”
顾灯愣了下,又摇头:“我这个体力可不行。”
“我重新制定了一条低难度的路线,你只要跟随几个关键地点就行。”章离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用手绘了驯鹿迁徙地图,在每个节点,都详细地标注了停留信息。
原本500公里的徒步路线,现在改为小飞机和徒步结合,只在几个关键的地方停留,难度大大降低。
纸和蜡笔都是民宿的,这份计划应该是昨晚熬夜赶制。可章离为什么要邀请他?甚至不惜更改自己的路径?
顾灯有些感动,可他确实没法儿再去了,只得把路线图还给章离,说:“谢谢你邀请我,但还是算了吧。”
章离没再说话,顾灯也保持沉默,只有海浪声此起彼伏。不知过了多久,路边传来发动机的声音,顾灯迅速抬起头,才发现车只是经过。
他微微吐出一口气,问:“章离,你想和我睡觉吗?”
这话太突兀,也太过自然,章离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顾灯又说:“啊,我的意思就是上.床,做.爱。”
章离依旧没吭声,但脸色却变得有些难看。
顾灯明白了:“原来你不想。”
顾灯有些苦恼,他已经写不出歌,除了这副还算不错的皮囊,是真没什么能给出去的了。
可章离不要。
空气变得更安静了,仿佛连海浪声都一同消失。就在这时,又有一辆车过来,顾灯还想说点儿什么,章离已经起身朝路边走去,没有一丁点儿犹豫。
章离大概是生气了,这让顾灯最后想说点儿什么的想法也破灭了。
也是,他刚才多冒犯啊,差不多都是性骚扰了。顾灯沮丧极了,他低下头,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可奇怪的是章离并没有就此离开,他向开车的人借了支笔,正往纸上写东西。然后他又回来了,把那张手绘地图放在椅子上。
顾灯抬头看他,紧抿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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