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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训前一天的黄昏,天空飘着细雪。我站在校门口等公交,呼出的白气在冷风中迅速消散。手机突然震动,夏老师的消息跳出来:
「复兴路口等我,二十分钟后到。」
没有多余的解释,连标点符号都透着冷意。我攥紧手机,喉咙发紧——他看到了什么?是课间陈默把我堵在楼梯间时留下的吻痕?还是食堂里他故意喂我吃的那口饭?
复兴路口的梧桐树光秃秃的,枝桠上积着薄雪。夏老师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路边,车窗降下,他戴着那副金丝眼镜,镜片上沾着细小的水珠。
“上车。”他声音很轻,却不容拒绝。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檀香混着皮革的气息让我想起他办公室的沙发。后视镜上挂着我去年送他的平安符,已经有些褪色。他一言不发地开车,指节在方向盘上绷出青白的弧度。
“老师……”我试探着开口。
“别说话。”他打断我,喉结滚动了一下,“等到了再说。”
车停在他家楼下时,雪下得更大了。电梯里,他站在离我半米远的地方,白衬衫领口露出一截锁骨,上面还有我上周咬的牙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格外刺耳,门一关上,他就把我按在了玄关的墙上。
“你和陈默,”他的呼吸喷在我唇上,带着薄荷牙膏的凉意,“什么关系?”
我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手掌掐着我的腰,力道大得几乎留下淤青。
“没、没有……”我声音发抖,“就是同学乱传的……”
“撒谎。”他突然扯开我的高领毛衣,指腹重重擦过锁骨上的红痕——那是陈默昨天用牙齿磨出来的。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呼吸变得粗重:“他碰你了?”
我摇头,却被他捏住下巴。
“这里呢?”拇指按上我的嘴唇,“他亲过吗?”
“没有!真的只是——”
夏老师突然低头吻下来,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牙齿磕破我的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他的手探进校服下摆,掌心贴着我的脊梁骨往上爬,像在检查每一寸领土。
“我的小满不会骗我,对不对?”他含住我的耳垂轻咬,另一只手解开我的牛仔裤扣,“让我检查一下……”
皮带扣清脆的弹开声在安静的玄关格外刺耳。我腿软得站不住,被他托着臀抱起来,后背抵着墙上挂着的毕业合照——玻璃相框冷得刺骨。
“自己说,”他一边吻我的脖子,一边单手解自己的皮带,“他碰你哪儿了?”
金属扣砸在大理石地砖上,发出“铛”的一声响。我摇头,眼泪蹭在他镜片上:“真的没有……他只、只亲了一下……”
“一下?”夏老师冷笑,突然把我转过去面对镜子,从后面贴上来,“那是这样?”他的手掐着我的腰重重撞入,“还是这样?”
镜子里,我的校服衬衫被推到胸口,他的手掌覆上来揉捏,唇还流连在颈侧那个咬痕上。疼痛和快感同时炸开,我抓着桌子边缘的手指节发白。
“看着镜子。”他逼我抬头,“看清楚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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