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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秋一把拿过江芙手中铁剑,道:“师姐,我出去一趟。”
江芙还未反应过来,却听得几人背后,逍遥散人突然怒喝一声道:“站住!”
灵秋头也不回,只道:“师父放心,我绝不会冲动行事。”
逍遥散人大步追出去,人却早就化作一道凌厉的光,消失在天际。
灵秋有整整四年没杀过人。
此刻,铁剑在手中发出兴奋的嗡鸣,她竭力抑制着体内汹涌叫嚣的杀意,击飞一众闻人氏弟子。
“凌秋!你这是要做什么!?”
宋微澜最先从闻人氏的院子里冲出来,对着她一通咆哮。
他身后匆匆跟着闻人夫妇和若干衣着统一的子弟门人,一众人中,最中心处站着坦坦荡荡、一脸有恃无恐的闻人氏大小姐。
“好大的胆子,竟敢深夜闯入我闻人氏大肆伤人!”
闻人家主一招手,数名弟子蜂拥上前,灵秋不过略微伸剑一挡,将众人击得连连后退。
她被数柄长剑包围,凛凛寒光间,紧紧盯着闻人家主,质问道:“我师妹在哪儿?”
闻人家主一愣。
早在半炷香前,他便被外边的喧闹惊动,得知了逍遥派门人失踪的事。彼时宋微澜正陪着闻人双双在院中切磋练剑。
闻人双双与逍遥派的凌秋早有旧怨,日前又发生了那样的事,闻人家主忍不住在院中驻足,待闻人双双练完剑,走到她跟前出言询问。
他用的言辞极隐晦,毕竟害人失踪比“一时不慎难以控制宝剑”导致的“险些误伤”更难解释,不想他一问,闻人双双却痛痛快快地承认了。
她满不在乎道:“即便我真将她当着灵秋的面杀了又如何?有父亲母亲和宋表哥在,有北方十七族在,区区一个逍遥派又能耐我何?”
宋微澜也帮腔道:“不过是个修为低微的普通弟子罢,即便失踪,也没有证据牵扯到表妹身上,舅舅不必介怀。”
此话不错。
闻人家主顿时放下心来,他没想到,不过短短小半炷香的功夫,凌秋便提剑打上了门。
如此招摇,如此不把闻人氏放在眼里。
宋微澜当场怒道:“你师妹在哪儿我们怎么会知道?凌秋,我奉劝你别在这儿发疯,否则,我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话音刚落,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些围着灵秋的弟子纷纷倒地,剑断峰折。一片清脆的撞击声中,一只手赫然捏上宋微澜的脖颈。
他连剑也未来得及出,便被人像鸡仔一样拎至半空,飞手扔出,重重砸到墙面上,胸口闷痛,难以呼吸,抽着气连喷数口鲜血,晕死过去。
灵秋转头看向闻人双双,眼中冷意泠泠,:“我再问一遍,我师妹到底在哪儿?”
数柄银剑指向灵秋,将她包围成一个半圆。闻人家主和夫人站在一侧,面色铁青,场面一瞬僵持。
闻人家主道:“凌秋!你究竟想做什么!?我闻人氏与今夜之事毫无关系!”
“是我做的又如何?”
几乎同一时刻,闻人双双出言挑衅。
在场众人都愣了一下,闻人氏夫妇更是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闻人双双上前几步,走到离灵秋一剑之隔的地方,露出一个挑衅的表情:“这么多年,凌秋,只有今天你才终于肯用正眼看我,对吗?”
“你什么意思?”
灵秋早先的确隐约察觉到一丝闻人双双的古怪,那时她以为她是为当日碎剑之事耿耿于怀,便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听她说出“这么多年”四个字,灵秋骤然意识到恐怕这中间还有她从未知晓的曲折。
果然,闻人双双捞开衣袖,将一截手臂举到她面前。只见那细嫩的皮肤上赫然附着着一条丑陋的纹路,血红的瘢痕曲折隆起,占据了大半白皙似玉的皮肤,可谓触目惊心。
闻人双双咬牙切齿道:“看到了吗?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灵秋道:“跟我有什么关系?阳华仙会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立刻将我师妹的下落告诉我,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更不会放过整个闻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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