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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迪尤说,尾音在空气中戛然而止,呼吸急促到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割喉。拿着刀威胁他的杀人犯立刻将刀刃往下压,在雪白的、凸起的喉结上留下一道血痕,这个伤害性的举措瞬间让他赢得了一道宛如被勒死的气音。
听起来几乎像是抽泣了。
遏制着去触摸伤口的本能,迪尤一动不动待在原地,喉结上的刺痛让他有些眩晕,甚至耳鸣——那道口子划得有多大、多长?好痛,他在流血吗?
密闭的车厢更加燥热了,心跳如擂鼓,冷汗逐渐从额头渗出来,顺着下颌滴在迪尤微微发颤的锁骨上,在雪白的皮肤上落下细细密密的水珠。车照灯的光线在突然之间变得刺目,迪尤只能听见这个陌生男人平稳的呼吸声,他甚至听不见自己恐慌又急促的喘息。
“不要自己吓自己。”高大的阴影遮挡住了右半边的视野,“继续开车,我不喜欢长时间停留在一个地方。开车,或者——我来让你开。”
仍旧能感觉到陌生人在漫不经心地打量自己,迪尤伸出右手哆哆嗦嗦地放在金属档把上,一瞬间被上面的冰冷吓了一跳,大脑一片空白地启动、推进、换挡,再次在漫无边际的西部公路上启程。
又是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迪尤脖子间的那把刀,锐利的刀锋在一刹那反射出足以致盲的白光。
他鼓起勇气开口了——尽管这个刚上大学的孩子平时就像一个蚌壳,但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下,迪尤还是被迫撬开了。
“你想要什么?”他大着胆子问,声线发着抖,被暴雨遮挡。
如果不是陌生人一直在看着他,几乎不能确定迪尤张口了。迪尤根本不敢看他,他直勾勾地看着前面,连话也不敢说,脸上惨白一片。
“如果是钱,不管你想要多少都可以,我的名字是迪尤·帕加尼,如果你听说过帕加尼……”他低声喘了口气,近乎绝望,“不管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满足。”
“富二代,哈。”刀背突然松了松,又在迪尤眼底发出希望之光之际重新压了回来,这次力道更重更痛,陌生人紧紧贴着他的耳廓,轻声细语:“我不想要钱,小子。”
他波澜不惊地说:“我砍了他的手是因为好玩,砍掉他的腿是因为那家伙车技差到家了,我不想要任何东西,我唯一想要的就只是——玩弄你们。尖叫、鲜血、乞求,或者肾上腺素之类的东西,你懂的。”
“顺便一提,我的名字是约翰·莱德。”
他朝迪尤伸出手,天啊,把刀架在迪尤脖子上的杀人犯竟然还要礼貌性的和他握手!
迪尤僵在了原地,紧张地舔了舔唇,过了两三秒才终于松开方向盘,用被方向盘的皮革摩擦出的火热右手握住了约翰·莱德的伸出的那只手。
“啊——!”
那只手粗糙、厚实且巨大,像一把冰冷的铁钳死死夹住迪尤,白如雪的皮肉被压得凹陷,红色的痕迹如同抓挠一般密不透风的裹了上去,伴随着这个恐怖力道的同时,是约翰·莱德突如其来的俯身。
他倾身上前,冰冷的呼吸和他掌心的温度一模一样,喷洒在迪尤的脖颈处,那道伤口和那只右手一起突突突的疼。
“哼……”半晌,他注视着迪尤说,“你有一双很漂亮的蓝眼睛。我已经很久没在这条公路上看见你这种孩子了,或许我只会砍掉你的头拿来做纪念品。”
迪尤瞬间惊恐至极地转头望着他,再不敢避开这个方向。
这一次,他终于知道了约翰·莱德的长相,这个满脑子疯狂想法的男人出乎意料的英俊,他有着一头干脆利落的深栗色短发,双眼冷淡空洞,瞳色幽深漆黑,比魔鬼还要恐怖。
不,他就是魔鬼。
“不,”迪尤第一次那么讨厌自己的嘴笨,他惊慌至极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他上扬的声线一瞬间又低下去,“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不管是什么,如果你不想要钱,那你还想要什么?一个人总会有其他的爱好吧,除了……除了杀人和折磨别人——”
这孩子听起来快哭了。
约翰·莱德无所事事地想着,已经想要把刀子直接捅进迪尤的喉咙里去——太呱噪了,他本以为他是个安静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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