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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那是我们连队野外演习!”五郎不想透露他们刚刚消灭一个盗猎团伙,随口敷衍。“三班长,那个,刘臣真的没惹祸吧?”队长还是担心刘臣在部队捅娄子被退回来。“真没有啊!刘队长,我的话你都不信啊?哎刘疤瘌,你自己跟你们队长说说你在部队表现咋样?”五郎搞不懂为什么队长这么在意刘臣有没有闯祸,有些不耐烦的让刘臣自证清白。“队长,我在部队真的没惹祸,班长和指导员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从来没整幺蛾子!”刘臣无奈的解释,手依然捂着裤裆。奶奶个腿儿的,我都快被其他人玩儿死了,要是惹祸我他娘的早就大开杀戒了,哪里还这么窝囊?我操!下面咋还这么疼?队长看着刘臣一脸真诚,完全不像当年在刘汉堡村时候的一脸不怀好意,总算是相信了刘臣真的没有惹祸。看着五郎刘臣远去的背影,又开始思考。真是怪了!部队到底用了什么绝招,把这狗日的坏水儿收拾的服服帖帖?看来毛主席他人家说的对,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坏水儿其实也不过是个纸老虎,是我工作上失误,没有把这个纸老虎收拾好,还要劳烦部队来收拾他,我要好好反省自己了,以后面对纸老虎绝对不能手软纵容!走出刘汉堡村,五郎满脸疑惑的问刘臣,“刘疤瘌,你跟我说实话,你小子在村里当知青的时候干啥坏事儿了?刘天旺一个劲儿的问我,你是不是在部队惹祸了,啥情况啊?还有,这一路上,村里人看你就像躲瘟神一样,你小子到底咋回事?你不会是把刘天旺老婆睡了吧!”“五哥,我怎么可能干那缺德事啊?我当你是我亲哥,我也不瞒你,我在刘汉堡村当知青的时候,确实干了很多坏事——”于是刘臣把在井水里投放配种催情剂、给队长会计招生办头头儿还有很多男人的老婆屁股画圈,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恶作剧,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五郎听刘臣说完,愣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个狗日的刘疤瘌真他娘的太缺德了!”过了晌午,五郎和刘臣穿过保护区来到阿苏勒大叔的嘎查,杨大娘把两人带回了家,阿苏勒大叔正在啃着牛肉喝着酒,一见两人就说道,“五郎,是不是上次没喝过瘾,又来我这儿继续喝?”“大叔,看您这话说的,我也不能每次都只为喝酒才来啊!今天指导员派我来您这儿,是想了解些情况!”阿苏勒大叔似乎早已预料到五郎来的目的,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是想问有关盗猎的事吧?前两天保护区的枪声像打仗一样,我就猜到一定是你们解放军在和盗猎分子交火!”“啥事儿都瞒不过您啊!阿苏勒大叔,那天我们打死一个,抓了两个,其中一个叫满都拉图,死的那个叫阿拉坦,您有印象吗?”“阿拉坦?是不是大个子长头发?”“没错,大叔,您认识他?”“这小子游手好闲不干正事,几个嘎查到处乱窜,不是赌钱就是偷东西,他盗猎一点儿都不奇怪!唉!他父母死的早,也没人带他走正路。”阿苏勒大叔叹了口气。“大叔,阿拉坦平时和什么人走的比较近啊?”“他没什么朋友的,酒肉朋友一大堆,不过一年半前开始就很少露面了,我见过他几次都是在放羊的时候,他喝的酩酊大醉一个人躺在河边。”“那么满都拉图您有印象吗?”五郎认为阿拉坦已经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可挖,随即将调查方向转到满都拉图身上。“这小子骑术很好,上次那达慕大会还拿过叼羊赛冠军,摔跤也厉害,好像拿了个第三名!平时我也不常见到他,好像是跟了一个做皮草的老板赚钱去了,唉!没想到他干的竟然是盗猎的活!”阿苏勒大叔似乎很惋惜满都拉图成了犯罪分子,而刘臣敏锐捕捉到一个细节。“阿苏勒大叔,经常有人来这倒腾皮草吗?”“这附近几个嘎查,经常有汉人来买皮草,一般都是羊皮或者狐狸皮,连毛驴皮的都有,但我是真没见过要骆驼皮的!”“除了皮草,生面孔的汉人还来买点儿什么?”五郎觉得阿苏勒大叔很有可能见过这次盗猎团伙的头头儿。“五郎啊!我怎么感觉你在审问我啊!”阿苏勒大叔虽然笑着说话,但言语间已经有了一丝不满。五郎赶紧解释道,“阿苏勒大叔,您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不瞒您说,这次盗猎分子和以往不一样,手里拿的不是牧民的猎枪,而是有ak乌兹这种军用重型火力,我们指导员怀疑这里可能会牵涉出一个倒卖军火的大案子。您是乌拉特远近闻名的英雄,每个嘎查有多少人多少羊,您比我们更清楚,所以如果真有什么可疑的人可疑的事,您也比我们部队会了解更多!”“五郎,我也是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了解我的,我不可能参与盗猎的,更不可能倒卖军火的,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不知道的我也编不出来!”大叔语气依然严肃,但态度已经缓和了很多。“大叔,您回忆一下,最近附近几个嘎查,有什么陌生面孔吗?”阿苏勒大叔喝了一大口酒,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想起来了,有个矮个子汉人,大概四十几岁,就是你们俩上次给孩子们送吃的前一天,那人好像和满都拉图一起去北方边境线刚回来,身后背了两个大包,当时我正在嘎查外面放羊,那矮个子以前我没见过。”刘臣听到这里,赶紧问道,“阿苏勒大叔,那人长啥样啊?”“三角眼,鹰钩鼻,尖下巴,看着阴森森的不像个好人!”五郎和刘臣对视了一下,彼此都认为这人应该就是被他们抓获的头头儿。五郎沉默了一分钟,又问道,“大叔,有谁经常来买皮草?”:()巴彦淖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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